“不要!”
她声线颤抖红唇嗫喏。
衣料柔软昂贵,从男人的指尖滑落簌簌有声。
“不要当年我母亲说不要的时候,你母亲停手了么”
厉司爵唇角讥讽。
上一辈的事情苏阮阮知道一点,只是却也不知道详细。
“爵哥哥,不是的,你听我……啊!”
手腕上触觉冰凉,间接是手臂被金属手铐固定在床头铁架上,苏阮阮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像是嗜血的野兽,凶猛的利爪将她身上的遮羞布粉碎殆尽。
就在十个小时前。
她将衣柜里的所有衣服都摊在房间里,独独选了自以为爵哥哥会喜欢的衣服,还破天荒的化了妆。
繁琐的妆容典雅高贵透着灵气。
她以为……
“嘶!”
下颌骤然钻心的疼,是男人手指的钳制。
“分心很好!”
厉司爵声线透着寒意。
船舱豪华,装修奢靡,绸光潋滟的床上还有温热血,是地上那个人的。
现在他是一具尸体。
男人的脚步沉稳,逐渐走进带着死神的邪魅。
“爵哥哥,我怕……”
她到现在都不信,曾经那么关怀备至将她疼到骨子的里男人真的会这么对待她。
男人冷嗤,鼻音浓重。
“怕怕他”
厉司爵说的邪魅。
“不要!”
苏阮阮已然失了神。
身体里的血液凝固,她开始不认识这个曾朝夕相处的男人。
死者为大。
男人不以为然,抬脚踏过,贵如神胄。
游艇铁墙彻骨冰寒,她无处可躲。
皙白的小脚被人捧住,指腹饱满温热,倏然却粗暴的将她的身体拉开,小腿弯曲脚腕上被套着铁链泠泠作响。
身下倏然一冷,这姿势极其屈辱。
寸缕不着的苏阮阮心死了一半。
海面颠簸,男人稳如泰山。
那双曾爱抚怜惜她的手不知何时握上了皮鞭,是那具尸体层握过的。
“喜欢么”
厉司爵挑眉问。
“爵……”
苏阮阮喉咙里哽了刺,将她的声带割开血肉模糊。
她忘了这已经不是她能依赖的男人。
闻声男人侧眸看着床上的女人,眼底如寒冰刺骨。
冷的让人生畏。
苏阮阮如置身地狱。
“恩!”
男人挺身进入,如野兽散开了暴戾的野性,没有一丝温柔怜惜。
视线相接,苏阮阮眼底不可置信。
“怎么,不喜欢了还
是也想要礼物”
厉司爵开口满是讥讽。
楼上有个房间,堆放着各种世界名牌,那是外面肉欲横流的女孩儿们的报酬。
厉司爵将她和她们归于一类。
苏阮阮开口,却倏然咬死了唇。
她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厉司爵精窄的腰身力量极大,律动的每一下都将女人撞的眉心紧蹙,脸色煞白。
昏暗的房间里,男人背对着光,像是黑暗里的魔鬼。
疼……
身下如撕裂一般,却更像是讽刺。
苏阮阮和厉司爵的每一夜缠绵悱恻,像是溶于水的极致欢愉。
可是现在……
“呵!”
苍白的唇微忽然发笑,苏阮阮眼角盈着潋滟的光。
厉司爵挺阔的背忽然顿住,眉峰如刀带着冷冽,眼底逆着光只剩下幽暗。
“叫!”
男人开口命令。
苏阮阮闭眼咬死了唇。
“……”
细软的皮鞭打在身上,肌肤相接火辣辣的疼,可更疼的是她的心。
如被撕裂。
“叫!”
“啪!”
厉司爵低吼,紧接着是皮鞭抽打的声音。
口中有鲜血腥甜,苏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