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沐千雪,你这个贱人!你为什么这么命大,你为什么不死!”
由于双手被反绑着,华珍儿只能怒吼着向沐千雪以身体撞去。
“小心”
虽然知道沐千雪不会受伤,可看到华珍儿就这么横冲直撞的冲着她过去,楚渊低呼一声连忙转动着木椅上前一把抱住小野猫的腰间将人带离了当前的位置。
“华珍儿,你还有完没完!”
大吼一声,越离冷着脸上前一把抓住华珍儿的肩膀将人推到在太师椅上,狠厉的:“听小初说你狠毒一直没见到过,今日一见真是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那又怎样”
“我陪着你们十几年,从小一起长大,为什么这个贱人一出现你们连句话都不愿再和我说越离,你是我爹的徒弟,你看着我喜欢表哥师兄这么多年却从未帮我说话。现在,你又向着这个贱人,难不成这个贱人也勾印了你”
近乎癫狂之态,华珍儿靠着太师椅冲着越离就是一通嘶吼。
一旁的楚渊听到这话立即将沐千雪拉至一旁抬手便给了华珍儿一掌。
“你真是疯了!”
伴随着楚渊的掌风,越离也是再次大吼一声将她狠狠的推在了椅子上,随后只听得华珍儿“呕”的一声喷出好大一口鲜血!
“皇叔,你就这么将这青梅竹马的表妹打伤。越离,这可是你师父的女儿,你们俩就不怕你们的师父醒来找你们算账”
虽然楚渊说不会过问自己把华珍儿怎么着,可亲眼看到他们俩将人给打伤吐血沐千雪还是很诧异的。
毕竟前两次华珍儿设计谋害自己险些死去,可到底他们也没把人怎么着,现在这样,搞的她都不知道接下来是不是要真的等华珍儿的爹醒来再说了!
越离撇了眼嘴角还在滴血的华珍儿轻蔑的道:“她都已经疯了,求而不得便心生歹意,还如同泼妇一般在这里胡说八道。就算师父醒来本公子也会如实相告,就算被师父废除武功驱逐本公子也认了”!
“不会的!”
“这都是她咎由自取!”
楚渊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怒意,脸色阴沉的厉害,言语间尽是冷漠。
百草居――
自从书房回来后神医便因为愧疚难当跑到偏方华凌的床榻前失声落泪的喃喃自语。
“师兄,我这么做怎么对得起阿渊啊,还有…药是千雪丫头拿命换来的,我以后该怎么面对她…”
“活了四十几年…现在却无颜见到阿渊他们两个晚辈…师兄…如果这辈子我都医治不好阿渊的腿,那他…他该怎么办啊…”
然而,神医一个人叨叨了半天床上的华凌没有丝毫的回应仍旧昏迷不醒。
“吱吖”
伴随着一阵开门声和凉风袭来,眼含泪意的神医抬起头看见一脸疲惫的楚宸初出现在自己眼前。
于是抹了抹眼泪起身问道:“小初你怎么来了”
“路过您老的百草居听见神医在说话,刚好本太子心烦就想着来陪你唠唠,怎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皇叔的腿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够站起来!”
一边说着,楚宸初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太师椅上还扭了扭脖子,因为忙活了一整天,以致发出一阵嘎吱的声响。
面对楚宸初的问话,神医当即愣在华凌的床榻前,久久没有回应。
他该怎么说,该怎么讲…
原本炙莲可以使阿渊重新再站起来,可是现在就因为自己的良心以致连回答小初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楚宸初没有注意到神医的尴尬和愧疚,自给自足的伸手到了杯茶大饮了几口后又问道:“神医你倒是说话啊,磨磨唧唧的,你之前了说了最多七天你就能准备好药,本太子还等着看皇叔站起来以后都不用呆在那木椅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