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照片是这个女人第三次来我们这里的时候照的，我是当时照相的人，所以你们没有看到我的存在。”
方顾的开头果然很奇特，不过这也就顺势解释了她没有出现在镜头当中的原因。
而艾云舟自然是不尽信的，所以说他看似随意的将目光投向了在坐在地上依旧在瑟瑟发抖的余文的身上。
余文现在就是惊弓之鸟，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把他吓个半死，更不用说艾云舟的目光了，刚刚感受到艾云舟的目光那除了点头就是点头了。
嫌弃的收回目光，继续集中注意力，听方顾说。
“当时的情况是，余宇这个人说什么这是最好的合作伙伴，一定要合影留念的，这个女人怎么说都不让，但是在余宇的软磨硬泡下，终于是答应照一张相，但是要求是底片她要拿走，包括洗出来的照片她也要拿走。”
“这倒是合了余宇的心意了，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能让这个女人记住他，记住方家，所以便是满口答应了下来。”
方顾说到这里，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说真的，那个时候她就应该发现问题的，这个余宇一直想要替代她的父亲。
首先就是要争取到权利，而这个蝶夫人就已经是第一步了，而且还相当的明显，但是她就是没有发现，真的是太蠢了。
“然后，为什么你会有这个照片”
伍新关注的永远都是重点的，所以说现在他要知道，既然这些东西，妖蝶都已经拿走了，为什么还会有一张在方顾的手里。
“因为，有一张曝光过度的，我让一个人给救回来了。”
是了，因为那张照片是曝光过度的，所以说妖蝶并不担心会泄露她的样子，可是她却忘记了，总有人有办法将这一切复原。
“我当初将这个照片洗出来，不过就是为了留作纪念，因为我父亲母亲都是在这上面，当初和于总讲故事的时候，就拿出来给她看了。”
方顾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突然笑出了声。
“哈哈哈，当时你是不知道于总的表情是有多纠结，那就是和见到了藏宝图一样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超级紧张的让我藏好。”
难得有这样一次和于一叶的风格不相符的情况出现，结果还是方顾看到的，这还真是……神坑。
不过伍新已经不在乎这些了，现在他们拿到了这个照片，就已经有了多种的可能性了，现在调查的前途一片光明。
方顾在离开之前，专门来到余文的面前，蹲在他的面前看着他，余文已经没有地方可以躲开了，现在的他已经钻进了角落当中，甚至还有幻影的队员拦着，他怎么躲都躲不过了，只能是硬着头皮看着方顾了。
方顾也不含糊，伸出手拍了拍余文的脸，干枯的手触碰到脸颊的时候是相当的让人不舒服的，但是余文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只能是全身紧绷的看着方顾的手臂。
是的，他连和方顾对视都不敢。
“我说我的好儿子，十年前你把我坑的那么惨，现在你还想坑我，你真当你妈妈我是傻子吗”
语句中的嘲讽，好像是嘲讽余文的，又好像是嘲讽自己的，一下子无法辨别。
等到方顾离开，伍新他们又问了问余文关于蝶夫人的事情，直到彻底没有了新的东西才放过这个并不是很可怜的可怜的孩子。
……
余文出去了，休息室里又是一群相互之间相当熟悉的人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
“所以说，你还觉得于一叶是个不谙世事的女大学生吗”
艾云舟这次终于可以理直气壮的说这句话了，还是和伍新说的。
“我承认我看走眼了，但是我不认为我给她信任是错的。”
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伍新还是挺心虚的，毕竟他刚刚真的有想过，有怀疑过于一叶，尽管只是一瞬间，但是这个怀疑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