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那么重视,肯定是司徒墨或者司徒家有什么利用的价值……以你认为,司徒墨能有什么价值可以利用,或者说……能危害到你跟容安的”老夫人看事情很通透,一下子就点出了事情的关键。
不知道是老夫人的眼神还是语气,让安迎翠焦躁的心突然就冷静下来了。
她微微的歪着头思索了一下后说:“司徒家以种粮为主,其余的产业为辅,但从不做欺压人的事情,口碑很好,所以……自己惹祸是不可能的,而恰好找他麻烦的是闲王,所以可以断定恩怨是被我们牵连的,”
安迎翠一一分析着,觉得自己的走向是没有错的。
“而我们跟司徒墨唯一牵连大的就是粮食……难道,闲王想在粮食上做手脚”安迎翠像是找到了重点似的,望着老夫人不可思议的呢喃着:“可那些粮食都被送到常阳城百姓手里,闲王就算是费尽心机,难道能堵住所有的悠悠众口吗”
“翠儿,”老夫人听了她的分析之后,淡然一笑说:“你聪明,善良,所以想人的时候,也是往好处想的……,”
“哪里有,我知道闲王是个坏的,”要真的如老夫人想的,那她不是成了傻白莲了
老夫人见她争辩,也没有反驳,而是直接分析给她听:“闲王能把白的说成黑的,手段狠厉,我们家当年发生的事情就是个例子,在事情没有发生的时候,你能想像如日中天的邵家会被闲王给算计的那么惨吗对闲王那样的人来说,有借口就有机会,他会不惜一切代价!”
安迎翠明白了老夫人说自己把人往好处想的意思是什么了。
她只是觉得闲王用粮食这一招对付他们是不可能的,完全没有机会。
但是老夫人说的很对,于闲王而言,只要有机会,什么都是可能的。
他不在乎过程,只在乎结果。
“他能借这件事做什么难不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