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更是严禁任何出入,远道而来的难民都只能在城外粥棚和临时窝棚下等到天亮才能入城,至于出城,任何人都别想,根本不可能。
很显然常宇是例外,不光出城了,而且排场很不小,他从军营中把三卫一军抽调人手共计三百余人。
当值的两个百户没说什么,厂督出行没人敢拦,也没资格拦,眼睁睁恭敬的看着这只队伍陆续出城。
常宇勒马城门口,看了看城墙边那些躲在粥棚和临时窝棚的难民,又望着南方远处那源源不断的队伍,深深叹口气。
随即扭头看了一眼门洞中士兵,两个值守百户,立刻一脸紧张,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看着他。
取出几两碎银递给一人:“给弟兄们分了,晚上都机灵点”。
“谢厂公大人”
士兵们大喜,传言这位年轻厂督乐善好施果然不假。
紧了紧围脖,抬头看着夜幕,常宇一脸苦涩,真尼玛冷啊,平白遭这些罪干啥,随即对身边的春祥等人轻声道:“走吧”。
护城河上的吊桥已经被吊起,但水面结冰,行走无碍,诸人下马而行,迎面三三两两的难民真加快脚步朝城门亮光处奔去,他们已经闻到粥香了。
过了护城河,众人上马沿着汾河边的官道疾驰南下,一路总能遇到成群结队的难民,看气色尚还不错,这归功于从交城一路每隔二三十里便设置一个临时粥棚。
这些粥棚其实也是个简陋驿站,供难民避风取暖,更多是一种心理的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