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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扇孤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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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7、苦修者(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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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深情的热忱,被弃于过往,酿一味毒药。

    这味毒将染霜从里到外腐蚀了透彻,吞吐于她耳边的话语都是至冷的毒:“都这般境地,还装这般清高给谁看”

    他仿佛是一个刚捉到耗子的猫,比起一口吞下他更享受这捉弄的过程。他将她身上的衣服褪了大半,却依然不直接用手去碰触她的私密敏感。

    难捱她沉默的眼神。

    染霜似再次被激怒,他猛一抬腿,粗糙的衣襟摩擦着她敏感羞耻的嫩肉,使得她一声猝不及防的娇喘,身体本能地朝前一送,却因为双手被锁链拉扯而不得再次挺起胸来。

    眼前狼狈而羞耻的光景,几多荒唐淫靡。

    以故他呼吸陡然跟着一窒,某种难抑得焦渴自下腹滚滚而来,哽于喉间,换成粗重的喘息。他一把扯掉她的裙摆,她于瞬更加失措,本能的夹着自己的双腿,力度着力于他的腿上,于是垂眸去看,才知……

    她之所以慌乱,是因为她根本什么也没穿。隐隐可见的污浊液体沿着她的腿根,靡靡而落,不堪于视。

    ……

    不过男欢女爱,不过红帐旖旎。身为男人,他虽冷淡,可不是不明,也不是不知。一墙之隔的荒唐音靡,还可以让他忍耐至今。只凭声音还可以自我安慰是一时情动,一场错误罢了。也该怪自己太过敏锐,所以不需她言语只凭她身上一路的痕迹,就知那是一场多么靡靡荒唐的欢爱。但是他还是可以解释的,可以解释就算神女也会沉鸾,不然何来巫山云雨。

    可欢爱过后不着寸缕而归的放浪,是那个男人的嘲笑,还是来自她的嘲笑

    是在嘲笑他太过自以为是

    是在嘲笑他虔诚忠心太过

    那年跪倒在神祇面前的弃儿,倾尽所有拳拳赤城地苦修一生。然至今终知,不是每一场忠诚都有所辜,不是每一场情深都有所付,不是每一场虔诚都有神降。

    她不是不在乎你。

    她是根本,根本没有看到过你。

    神祇脚下的苦修者何其多,你又算是哪个

    「你不是那个可以将她拉下神坛的人,她就永远不会看见你。」

    …………

    世界一片片分崩离析,碎片尖锐的棱角将他生生凌迟。

    若不是能触到他的颤抖,他这样突然的沉默,凝固地像是一个僵死多年的枯木。很久很久,他忽然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已经恢复了惯有的冰冷。

    啪嗒一下。

    墓幺幺身上的锁链消失不见,他放下腿,将她直接打横抱起走到床边,拽起床上的丝被将她裹紧,推开门走了出去。

    “你要带我去哪”墓幺幺被他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染霜依然沉默不语,抱着她一路朝前,来到了那处寒泉山。走到一处寒泉旁,他轻轻把她放下,又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套叠的整整齐齐的衣物放在泉边,自己转身就走:“我去外面候着。”

    墓幺幺没有拦他,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心情有些复杂。

    染霜好像突然……不一样了

    她总是觉得,有些想起什么。她揉了揉太阳穴,无法整理出像样的思绪来。关于染霜的真实身份,她其实始终没有太多头绪。

    她只是隐隐记得,他是早年有两个门派死斗,活下来的弟子之一。后来被自己救下来安顿在了归雁宗后山里,碰见过几次,教过几次剑法,倒是没有太多别的印象。

    但是按理说他是窃神族的后裔,她要是见过,不可能忘记的,而他那样的容姿,她也不会没有任何印象。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在归雁宗里,他并不是这个模样。

    可那是什么样呢

    身负窃神族的血脉,若是心性还是这般孩子气,日后可该如何是好她越想越头痛,浑身快要散架。

    ……

    “我等你很久啦。”屋檐之下的白衣少女,像是从画里走出的凌波仙子。

    可染霜直接无视了她,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蔺雀歌倒是一点也无没有被邀请的尴尬,轻车熟路地跟在他的身后,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捧着脸看他,“听说弗羽王隼和墓幺幺在一起了,红昭差点把我们的院子都炸个干净,我没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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