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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诸而施的是交颈,是悱恻难掩。
于各种情境之下,见过她百般模样,初见她这样静默不语。好似有什么面具在无声无息地碎开,她的翠瞳一片氤氲叠叠,似不休不语万千难诉的衷肠。
就似这样无声望着,一箭已穿心肠而过。不敢深想,不敢回望,更不敢朔及连历史都不敢碰触的罪往。弗羽王隼似再也耐不住这样似毒药穿肠又似柔香满心的折磨,他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狠狠地说道:“从今尔往,有我在——有我在。”
她深深地回应了,不用言语,但绝不是回避,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心照不宣。
衣衫落,青丝缠。
所有不再压抑遏制的情/欲,翻滚升腾,于海面上颠起轻舟一叶,又是蝶过花影翩翩。而情/欲也未能完全控制他的理智,他的动作反而不见粗重,相反的是那样怜惜——甚至,还有些许的青涩。
若不是她伸出腿主动勾上了他的腰肢,他还距她的身子还有一段距离。他呼吸猛然一窒,重重地咬住她的脖颈,眉目分不出是怒意还是情/色:“你个小祸害——”
“不喜欢”她笑得苏入骨,甚至还嘲他。
“我他妈……”他手伸入她的衣襟,攥住了她胸前的馥郁,入手的触感让他呼吸更加粗重,连脏话都更加色气。“喜欢死了——”
“哈哈……”墓幺幺笑起,毫不犹豫地把他的手从衣服里拽出来,“不跟你闹了,外面还有人等着呢。”她坐起身来,仔细收拾着被他弄乱的衣服。“你重伤未愈,好好休养别瞎折腾。”
“折腾”弗羽王隼反手一挣就脱开了她,从后面抱住了她,把她的长发撩起到另外一侧,褪下她衣襟露出肩来,埋头在她肩窝里轻轻吻噬她的肌肤,喃喃道,“我重伤诶,我现在很虚弱,是病号诶,需要有人安慰好不好”
“别闹。”她抬手弹他额头,“等你好了再说。”
“我已经很好了,你可以检查下。”他一口咬住她的耳垂,手又不老实地伸入到了她的衣服里。
墓幺幺转手按住他的手,一个过肩摔就要把他摔倒床下——但他忽然一声吃痛的低吟。她猛然意识到他缠满了绷带的这只手,还没恢复完全,力气瞬间就消散无踪。
就是这样一个失神的空隙,瞬间天旋地转,直接朝后仰倒,跌入绵软凉凉的被褥里。弗羽王隼双手撑在她脸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危险的气息自他愈粗重的呼吸里更具侵略和可怕,“送到嘴里的肉,还妄想爵爷我吐出来”他俯下身来,吻住了她的唇,“做梦。”
“我……!”墓幺幺弓腿要踢他,然而他艮身压下,紧紧钳制住她所有的动作。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一些什么,“王八蛋你早就恢复到了这种地步还演戏给我们看!”
“当然不是。”他义正言辞,“我还受重伤呢,不信……”他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衣服上,“你帮我解开衣服,你仔细检查检查就看见了!”
她挣了半天也没把手挣出来,只能怒目而视:“你……!”
他抓住她的手伸入自己半敞的衣襟内,一路朝下。居高临下的视角下,他轩昂的眉目笼着一层熠熠的阴影,光明磊落的情/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