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什么,我估摸着他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吧。
“嗯,确实有点争吵,我们再争吵该怎么将你的儿子医治好。”我点点头,随意答了医生一句。
“那……不知道想到办法了没有呢”医生显得有些迫切,满脸的焦急之色。
看来,刚才我并没有说错,最起码,医生非常的紧张自己孩子的“病情”。
“赵大师……”我扭过头去,朝着赵大师看了过去,这种事情,我觉得还是赵大师出面比较妥当。
赵大师也算是没有掉链子,干脆上前两步,朝着医生吩咐起来,“去,弄一碗清水过来,再弄点白酒,度数越高越好。”
“好好好,我马上就去准备。”医生点头应道,赶忙转身朝着厨房小跑了过去。
没多大一会,就一手端着碗,一手提溜了一瓶白酒。
“这是别人送我的,我一直不舍得喝,不过各位想要喝酒,我也不能藏着掖着,还请各位一定要帮我孩子治好啊,拜托了。”
医生或许是会错了意,以为我们要去喝那白酒,我自然无所谓,也没接腔,权看赵大师怎么应付了。
赵大师接过那碗清水跟白酒之后,转身重新回到了孩子次卧,顺势将碗放在了孩子的枕头边上固定好。
接着拆开白酒,往清水里面滴了几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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