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他娘耳朵灵敏,把这些笑闹的话听在耳里,更加难为情了。原本她打算留在这里多住几天,多给宋白一些颜色瞧瞧,但是现在她巴不得要快点走,立马去找袁青说:“儿啊,我这就走了,赶着回家去!你平时花银子省着点,多存些,别大手大脚,这样一来,你将来的日子才能过得好。”
袁青挽留道:“娘,您多住几天,有您在这里,我出门的时候才能安心,否则干活的时候还要提心吊胆。”
他娘紧紧地皱眉,道:“干脆让宋白跟我回宋家村去算了,我全天管着她,保管不出事!这镇上的登徒子多,宋白那张脸又容易招惹是非。”
袁青叹气道:“村里也不安宁。这不是长得好看的错,而是有些人心眼坏。”
说到心眼坏,袁青他娘想想就来气,恨恨地道:“这镇上的人比咱们村里人的心眼坏多了!儿啊,你信娘,我保管在村里把宋白管得严严实实。我这就叫宋白收拾东西去!趁早赶路!”她拍着胸脯保证,急不可耐地要走。
袁青不赞同,连忙拉住他娘的胳膊,坚定地道:“娘,我想让宋白留在镇上,求您在这里多留几天,等我想到了更稳妥的办法再说。”
他娘叹气,有许多无奈,又有许多烦恼,还有许多纠结,两条眉毛差点皱成麻花。大儿子袁青很少求她办什么事,儿子这次肯定是非常为难了,所以才求她,她不能不帮,也舍不得拒绝,但是别人开的那些玩笑又实在是让她难堪,让她跟房东住在一个屋檐下,简直是折磨她,她的脸皮可没有耗子精那么厚。思来想去,犹豫来,犹豫去,她艰难地做出决定,道:“让宋白晚上跟我睡一屋,免得外人说我的闲话。”
袁青爽快地道:“行!”
宋白三姐妹得知袁青他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