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浅让苏亿城和徐幼芽去了他的单方。
这是个大开间,靠东墙是一张一米八的竹床,从摆设看,应该是头北脚南,跟他的出租房里床的摆设方向一致;北墙边有一个架子,架子上摆着一把漆黑乌亮的弓;南边窗户下有硕大的一张书桌;西边是一处待客区,藤编的沙发,粗麻的垫子,藤竹的茶几,茶几上是紫砂的茶具;剩下的就是书架、柜子等,都是竹木原材的,就连吊在房顶上的电风扇都是木头做的。
让徐幼芽和苏亿城感到意外的是,这房间里居然很温暖,一点也不像是坐落在山顶上的房子。
石浅穿着一身道士常服,装模作样地问:“来来来,看看贫道的寒舍如何”
徐幼芽和苏亿城打量了一番。
徐幼芽:“嗯,有点柴房的样子。”
石浅:“……哎,你。算了,算了,来坐。”
石浅让他们在沙发上坐下,给他们倒了“茶”,说:“来,喝点。”
徐幼芽在沙发上坐下,摆出一个很优雅的姿势:“你这茶杯够小。”
石浅说:“茶艺的杯子不都这么大嘛。平时我不用,都用大茶缸子,今儿给你们用用,表示我待客有道。”
苏亿城把杯拿起来闻了闻,皱着眉头:“这究竟是什么”
石浅嘿嘿一笑:“雄黄酒,辟邪的。”
徐幼芽把酒杯往起一端,女侠似的,说:“在下白素贞,就不客气了。”
说完,她一仰脖子,差点把酒都喷出来,五官都拧在了一块儿:“又辣又苦!白娘娘当初怎么会没发现是雄黄就那么稀里糊涂喝了”
石浅又给她倒了一杯:“人家逗傻老公玩,你也真信。”
苏亿城手里捏着雄黄酒杯,斜眼瞅着石浅:“你是逗傻丫头玩,有意思吧”
石浅又笑:“没事,少喝点不伤身。”
徐幼芽脸色当即大变:“不是给我喝的”
苏亿城道:“雄黄酒可以涂在额头、耳鼻、手足心,辟邪、驱蚊。”
徐幼芽脸都垮了,可怜兮兮看着苏亿城:“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