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元峰早上看到女儿竟主动给自己打电话,心里很是开心,虽然已经预感到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但听到电话内容时,还是忍不住眨了眨眼睛,有点哭笑不得。
昨天还在幸灾乐祸想看别人笑话,没想到转眼事情就到了自己头上!
军事院大楼高高的石阶下,两位老人被临时拉起的警戒线与数百位荷枪实弹如临大敌的军人拦了下来。
乔宗堂打了个手势,身后跑出一名随从掏出了一份拜贴,双手交给了为首的上尉军官。
上尉一愣,想到上面传来的奇怪命令,还是接过了拜贴,刚要打开看,突然手中一空,拜贴又回到了那名随从手上。
“这是给谷院长的拜贴。“随从再次双手将拜贴递了上去。
上尉脸一红,幸好脸本就黝黑,倒也不虞被人看出来,再次接过拜贴,转身上了台阶,从大厅厕门走了进去。
进了大楼内,上尉还是把拜贴打开检查了一遍,看无异状,才坐电梯上楼将拜贴送了进去。
沈起看完拜贴,苦笑地对刚把拜贴转给他的谷元峰说道:“人家礼貌来访,真要让他们打进来“
“不然呢“谷元峰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
“人家一来,虎躯一振,我们总不能就乖乖地把人送上吧“
沈起本想再劝一劝,郑庭基一摆手说道:“该有的动作一定要完成,不然看戏的人会很失望,就按刚制定的计划来吧。“
一直紧闭双眼的郑庭基感应到了上尉在军事院大楼深处的一个房间有短暂的停留,然后开始原路返回。
郑庭基经过百余年的积累内力早已登峰造极,达到了化实返虚的最低标准,只是在精神力上离凝聚元神还有段距离,但在这太一星上已罕逢对手,只要一道精神力牢牢锁住目标,一里地之内,无论对方身在何处,都能如雷达般精准定位。
上尉回到警戒线处,礼貌地说道:“不好意思,两位老先生,我们院长说他不在。“
郑庭基与乔宗堂相视而笑,一股螺旋劲力自乔宗堂处猛然迸发,当面的少尉与几名士兵满脸惊骇之色,身子不由自主被狂暴的劲力带着向两边跌去。
撞飞数人后,螺旋劲力毫不停滞,继续往前面的人群深处卷去,竟硬生生地在厚厚的人墙中开劈出一条通道。
见异变突起,两边的一百多名士兵,刚要动扳机,赫然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心头已被巨力压得死死的,头脑依旧清醒却与四肢失去了联系,整个身体都是呈僵直状态倒下。
两位老人慢悠悠地向前迈动步伐,埋伏在楼上的狙击手尝试着想锁定目标,却吃惊地发现瞄准镜中的目标一直处在高频率的小幅度的晃动之中,形成一片模糊的身影。离开瞄准镜,肉眼中依然是两位老人健步而行的样子,狙击手们心中骇然。
石阶一步步抬高,身后的士兵已躺成一片。
“师叔,如果当年打元阳人时我们就有今天的身手该多好啊“乔宗堂感慨道。
“呵呵,千军万马的战场中,也没多大区别。“郑庭基笑道:“人家看咱俩一把老骨头,留着手呢,不然来个几千人,齐射几次,俺们可就成筛子喽。“
这时从军事院正门的大厅两侧内凌空扑出了两名年老的修行者,带着漫天掌影遮天敝日地向郑庭基和乔宗堂轰来。
双方的无形劲气在空气中激荡,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