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箫原本以为会像电视剧里一样,在身前身后两大高手的内力激荡下,倒满茶水的杯子会绕着他的脖子飞来飞去,可惜眼前什么都没发生,对面的花和尚,和身后的于鹏程,唐冬儿,都安静的可怕。
眼睛余光里,可以看到郡主和水玉勇敢挤到了彩票护卫队的身前,添什么乱啊,好姑娘,两个花和尚一掌能把你们打出十丈以外。
郡主有些无知者无畏:“两个和尚,不在庙中好好吃斋念佛,跑来我郡主府捣乱,赶快放了哱依,免得生出事端。”
两个和尚根本无视君主的存在,只拿眼睛盯着面前的楚箫和于鹏程,矮个花和尚,又摸了摸哱依的脑袋,她乖巧地依偎在和尚怀里,对着和尚叫了一声爷,又对着楚箫也叫了一声爷,神情好似有些恍惚。
郡主没有得到回应,显然有些不悦,提高了原本就很大的嗓音:“我说两个和尚,可有听到我的话语,赶快放了哱依,还了公道,不要在此耍些无赖。”
矮个花和尚揉揉深凹的黑眼圈:“饿不死,你死,花和尚,你死”,他眨眨眼看看楚箫。
说的什么话嘛,还是说的两和尚间的秘语结结巴巴的,像个口吃结巴。
高个花和尚开始说话了,声朗气顺:“哱依称呼楚溜溜为爷,她也称呼我们花和尚为爷,称呼楚溜溜为爷,则公理公道,称呼我们花和尚为爷,则是耍无赖,为何同一称谓,两种结论,我们花和尚的年龄倒是可以当哱依的爷爷,楚溜溜比哱依大不了几岁,如何能当她的爷爷,到底楚溜溜是无赖,还是我们花和尚耍无奈,如何评判,我看楚溜溜倒更像是无赖在前。”
楚箫眼睛一亮,和尚有点意思啊。
水玉在一旁帮腔:“和尚,哱依是我们的好姐妹,为何如此无礼,当然是你们在耍无赖。”
高个花和尚不急不慢:“这位姑娘,哱依是你的好姐妹,她还是我们花和尚的好孩儿呢,如果我们是无赖,岂不是在说你们是更大的无赖。”
魏忠贤有些咆哮了:“两个臭和尚,真正是无赖,信不信不用报官,就打了你们脑袋开花,和尚哪来的孩儿,郡主府不是你们和尚无理取闹的地方。”
楚箫心中一凛,哱依是和尚的孩儿两个和尚的目的是为了哱依不是为了郡主府彩票铜钱不是为了铜币铸模
哱依怎么会是和尚的孩儿身后的唐冬儿于鹏程,估计也不会料想到剧本会如此向下发展,冬儿倒是用剑柄轻轻地顶了一下楚箫的肩膀。
高个花和尚似乎觉得与三个小人儿斗嘴很有意思:“正因为哱依是我们的孩子,而郡主府又有收养之恩,所以,我们花和尚,才对郡主府,视若上宾,以礼相待,如若不然,哱依不是我们的孩子,我们花和尚早就出手了,你们手里的这些个长短火器,怕是还没有燃着火折子,已成了的折断的烧火棍,在座的各位也就于鹏程可以与我花和尚,对个一百招,你们能奈我何”
最好别打起来,要打也去没人的地方,否则无法收拾危局。还是先要寻个法子把哱依弄回手里再说,还真想看看和尚和于鹏程交手,楚箫紧盯着哱依,她有些傻笑。
郡主有些气的说不出话语:“你们两个和尚真是无礼,哱依怎么可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