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箫和水玉,躲在银铺后堂,偷听前堂来人和胖掌柜的对话,他心里着急,胖掌柜啊,胖掌柜开场白也说完了,你倒是直奔主题呀,帮我问问他,来人是何方神圣
楚箫可是日思夜想,
神秘失踪的葡国银子。
他很兴奋,百分之九十九的兴奋是来源于追踪神秘葡国银子的刺激,来源于神秘来人对他智商挑战的刺激。当然还有百分之一的刺激,来源于怀里搂着的水玉。
银铺前堂和后堂中间的帘子没有拉上,黑绒华服的公子和胖掌柜可以看到后堂的情况,所以楚箫和水王只能躲在后堂门旁,一处狭小的视线死角,背后顶着门轴,怕弄出声响,不敢动。
水玉也很兴奋,她的兴奋百分之九十九是来自于被楚箫搂在怀里的刺激,好像现在的感觉比上次去上海县两人合乘一骑的感觉,又不一样。
她感觉楚箫的手在肩膀上越搂越紧,就缩了缩身子,脑袋从楚箫下巴旁移到了下巴底下。
轻轻的磕牙的声音,
她抬头看,楚箫苦着脸,伸着舌尖,像是磕了牙,咬了舌尖。
爷不怪我哦,咬了舌尖,等下给你含了生姜片儿,就好了。
银铺前堂,黑绒披风公子从椅子上,站起身:“掌柜的,如此看来,今日我是拿不到铜钱了,无妨,此五百两现银,暂且存在宝号,改日再来支取铜钱,告辞。”
“公子请留步,请问尊姓大名,我且写张字据给你。”
“郑士国。”
后堂门边的水玉只觉得身子一震,楚箫放开了她,压低声音对她说道:“去把魏忠贤找来。”
楚箫心里狂喜,郑士国三个字,他听了很多次了,这个郑士国,果然与神秘消失的葡国银锭有联系。
魏忠贤很快被找来了,
楚箫拉着魏忠贤说:“跟住前面的那三个人,特别是中间的那位着黑绒披风的公子,不要打草惊蛇,尽量了解情况,特别是住在何处。”
魏忠贤依言而去。
哱依跑了过来:“爷,爷,徐破儿的摇奖机打造好了,爷,快去看看,一次准准地抓住一个金字球儿,连续可以抓六次,一共抓出六只球儿。”
“好啊,去看看。”
如此说来,徐破儿的工作效率卓然,彩票开奖兑奖的关键一环,已被其攻克。
众人正在观看彩票机,不一会儿,魏忠贤悄悄走到楚箫身后,低声说道:“把总爷,我已探听清楚,此人叫郑士国,就住在春楼前堂二楼,孙隆孙公公对面。”
好嘛,真有点不是冤家不聚头的意思啊,楚箫此刻心里反倒不着急了。
冤有头债有主。
这个郑士国,是用葡国银锭来换铜钱的,只要铜钱握在手里,就相当于是拿住了郑士国的七寸。
盯紧了郑士国,总会露出些破绽,找到那批神秘失踪的葡国银锭。
不对呀!郑士国为什么要用银锭换铜钱一两银子握在掌心,随便揣在身上什么地方,一串铜钱可是要穿好了憨憨地背在身上。
一般的人都是用铜钱换银锭,好携带,好收藏,郑士国为何反而行之,要用银锭换铜钱呢有些古怪。
楚箫挠挠脑袋,有些想不通,
不合常理呀。
他想起前些日和唐冬儿一起夜探郡主府后山山洞,两人曾遇到一批肩扛麻袋的神秘黑衣人。
黑衣人过后,地上散落几个铜钱,楚箫早就想再探后山山洞,今日受了郑士国以银锭换铜钱的刺激,立刻有了决定:“哱依,魏忠贤,你们两个回房,赶快去找些粗一点的麻绳,越多越好,带上短筒火枪,荷枪实弹。”
两人一看楚箫面色有些凝重。急忙回房准备。
…………
进了郡主府后山山洞,楚箫又有些懵了,山洞内支流众多,有溪水,好似还有江水连着外面的浦江,岔路纵横,石笋与钟乳石犬牙交错,上次他与唐冬儿是夜探山洞,伸手不见五指,石缝里搂着唐冬儿,他又心猿意马。
现在,他完全不分东西南北了,有些踌躇无措,好在哱依还认得一些方向,上次郡主府大秤分金,就是她从山洞里把唐冬儿的海盗队伍,领进郡主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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