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这话痛击着戚涛的内心,他将那份自私隐瞒了这么久。
这些年,他充当着好父亲的角色,桑美要什么就给什么。
对于桑美的宠爱,真心实意,难免夹杂着几分寄托。
戚涛的心口五味杂陈,她需要一个家作为掩护以致于带着假面迎合着整家人,而他们需要活生生的桑美来走出那个无底洞似的阴影。
他们被彼此所需要,一切温馨和睦的场景如梦幻泡影,被莫澈这根银针一扎,“嘭”地全部破碎。
戚涛沉着脸,犹豫了半晌,还是忍不住问道:“那我还能进去看看她吗”
不管那些都不过是她尽心演绎的戏,她叫了自己十五年的父亲,这出戏戚涛还是愿意配合她继续演下去。
莫澈目光冷漠,疏离地说道:“按照穆瑾言的意思,一切取决于她的意愿。”
原来,是连配角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戚涛如受重创,整个人都颓了下去。
戚暮生终于忍不住了,他瞪着莫澈,态度极端的恶劣,“你这什么意思她是我姐,她叫戚桑美,怎么可能不想见我们”
他很不喜欢这个叫莫澈的医生,太冷漠,说话更是不近人情。
面对着只会瞎嚷嚷的小孩,莫澈除了不耐烦就是不耐烦,“你不用大吼大叫搞得像是你很有理似的,我还是那句老话,见与不见,想不想继续维系与你们之间的关系,都取决于她的意愿。”
他的冷漠,无懈可击。
戚暮生气恼不已,嚷嚷着就要往病房里冲,“你让开,我要去见我姐。”
在他的手就要碰到衣角时,莫澈整个人猛地闪开了,他闪避的速度仿佛戚暮生是什么脏东西似的。
戚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