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旁接了老高的消息,跑来处理这事的治安民警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的了。
“我说老头,太监还能生儿子啊”
老头这才反应过来,不过老头人是老了,这脑子可不老,“我爷爷是生了我老父亲之后,才被生活所迫进宫当的太监。”
看着老头那坚定的眼神,还有一说就跟着一动的两撇小胡子,就连老高都差点信了。
“老哥哥,你看你这么有才,学文这么好,去讲评书多好,怎么还跑这干这事儿呢。”老高见人都到齐了,也就不看热闹了。
老头一看老高这么说了,马上意识到不对,但这时候已经晚了,旁边上多出了好几个带袖标的人,老头跑江湖久了,明白自己也跑不掉了,也没做抵抗,直接改成打苦情的牌。
“一看你就是个当官的,我是个孤儿,打了一辈子的光棍,无儿无女的,我也没错犯啥大错误了,就是合计糊弄点钱花,我知道错了,这东西我都上交成不”
一看老头的认错态度,治安的民警就知道是个老油条。使了个眼色,把刚才那两个起哄了也给按下了,带到岗亭一问,原来那两正是老头的亲儿子。
这老头满嘴跑火车,就没有一句是真的,自己的亲爹亲儿子都张口就编排出去,还有啥是说不出来的。
老高也跟着去了岗亭,那老头就一直求老高,“你是当官的,我会相面,你是这人善良、心肠好,我一看相就能知道,我能算出你有几运、几坎儿,车前马后劫,还能出仙破解,我免费给你看看,你帮我说句好话行不。”
老高开始佩服起这老头了,这当骗子也是技术活,啥还都得懂点啊。“我说老哥哥啊,我这都快退休了,啥运不运的,再说我是员,无神论者,你就别跟我在这封建迷信了。”
“哎,当官的,你就可怜可怜我这老头吧!我家以前就是这片的,就住在那运河边上,要不我能上这来吗不知道这的能知道这里拆迁吗……我跟你说啊,我们这行也是有说道的,为啥我放的都是小把件,这一呢,城管的来了,我的好拿好收,而且小的不值钱,二来呢,你说我整个唐三彩的大马、青铜的妇好鸮尊,这老百姓也在电视里看过啊,那就太假了,还是小了好往出卖……”
老头就在那里自顾自的聊着,老高就是从他的嘴里,听说了老四那个房子的旧事。
“哈哈,我也听说了,前几天抓了一个可有意思的老头了,没想到还说出这么有用的线索了。”房宇拿着刚刚洗好了的葡萄说。
“可不是吗,这老头以前还真是这片的,他也不光是卖假古董,他也收旧坏物,本着捡漏的想法,哪里一拆迁就过去看看,这旧房本、地契和买卖契约都是他在这片的一户人家里收来的,这些东西没啥价值,但那老头也爱好收藏,我给他一盒烟,就把这些东西都换过来了。”
老高喝了口茶满意的说:“这茶不错,给我一盒,换这房本和手续。”
“你少拿对付会顾书记那套对付我,这茶是我自己买的,你来才拿出来给你喝呢,要喝茶找老顾去,他妹夫就是倒茶的。”房宇边说边把房本和手续都收起来了。
于是一个计划就这么形成了,那些老房本和手续啥的,因为后来都换了好几次的新房本,所以根本没有实际用处了,但对于老百姓没用了,可在法律意义上来讲那就叫做原始凭证。
如果真是房子的主人,拿出原始凭证来,就可以证明那房子的原始持有者,这打官司也算是一个有力的证据。
而老高的意思不说,房宇也猜到了,拿着这些证据然后找个人,就说那房子是他的把老四引出来,那房子是老四几套房子里最有价值的一套,他就不信老四啥也不动,干等着那套房子异主。
其实这事办得也很复杂,具体的老高也不知道,但房宇有个老同学是上边专案组的,他也早就有找个机会抓个有用的人,然后做为突破口,也正找这样的机会呢。所以房宇对这事特别的上心,一是为了帮老同学,二是他也因为这事儿立了功,最后还升了职。
几天后老高得到了这些钓鱼行动的结果,老四被关押了,原因盗窃伤人。伤得不是别人,就是保护那个老头的便衣,那老头也是老高推荐的,就在老高把旧房本给房宇的第三天,房宇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