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时间看报纸,我找她谈话她态度一点也不端正,还有她请了这么多天的假也没有上交病假条,我只是让她明天把病假条交上来,否则这几天只能按旷工算,她就连个招呼都没打直接回家了,简直无组织无纪律,如果你要去劳动局告我那就随便吧,反正我行得正没什么好怕的。”
“要什么病假条,这事儿我还没跟你理论呢,多朵那几天正是生理期,你居然让她一个人干那么多的活,还是用凉水,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不干,就欺负一个小姑娘。把我们家多朵都给累病了,你还好意思要请假条。”钱多朵的母亲继续指责着。
“这么说,你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来指责我对你们家多朵不公是吗”
“对,我家多朵受了委屈,我这个当妈的必须给她讨回公道。”钱多朵的母亲说一脸的义正言辞。
“那我想问问你,我们社区一共四个人,可整个社区多大你大概也清楚吧,我们每个人都是分担区,顾磊和关美月也是女同志,她们干的只会比你家多朵干得更多。而且我们扫除的时候还有一些社区的自愿者也在帮忙,为什么你就觉得你家多朵干的就多了”老高反问到。
“我家多朵说的。”
“那你家多朵没告诉你,那天每个人负责有六栋楼,而她只擦了三个楼道的扶手,跟其他的工作比是最轻松的。她也没告诉你,她这么多天没来上班,这些工作都是其他人帮她干的,而她来了之后根本没对帮助过她的同志表示感谢,反倒坐在一旁看报纸。”老高继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