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学了吗这一个楼道扫下来,哪块地方是你自己扫的,哪个扶手是你独立擦的。”老高又说。
“我。”钱多朵无言以对了,她以前在社区都是这么混的,楼道那么脏,她才不要把自己的手和衣服都弄脏呢。
“你什么你,我不知道你在旭阳还是其他的地方都是怎么干的,但在我这轴承社区你要再这么混我肯定不答应。你也不想想,你要不好好干,那些自愿者凭啥好好干啊”老高的语气虽然不是很严厉,可话却句句是指责。
他到社区两年多来,从来没这么批评过一个同志,但今天这钱多朵做的真的很过份。想混在别的地方好使,在他老高的眼皮子低下可不行,因为在一个团队里,只要有一个带着混的,那其他的人都会变得消极懒散,那样后果不堪设想。
钱多朵卡巴了几下眼睛,然后掉出了几滴眼泪,“对不起,高主任,我知道是我笨,我学不好。”
“你根本就不是笨,你这是态度问题,你扪心自问你真的学不会吗,不就是个扫楼道吗,还能比电脑更难学吗你电脑都能玩那么好,居然说自己学不会扫楼道。刚才我教你的时候你根本就没用心听,还说自己学不会。”老高又说。
被老高批评后的钱多朵再次回去干活的时候果然积极了不少,不过老高偷偷的看着她,她的态度还是没有端正过来。虽然她也擦着扶手,可她从来没换水也不洗抹布,一条抹布从上擦到下,擦完的扶手比没近擦还要脏。
“钱多朵,把你擦的扶手从新擦一遍。”老高指着扶手上那一道道的污渍对钱多朵说。
“为什么”钱多朵问得依旧很无辜。
“不干净,你得把抹布用水多投几次再重新擦。”老高知道钱多朵根本不是不会,只是又在拖,但他还是又解释了一遍。
钱多朵叹着气又去重新擦了楼梯扶手,而老高则带着人去了下一个楼道。
这会钱多朵又换了一个方法,老高等人把一个楼都清理干净了,这钱多朵却一直没再出现。
老高出去找了她一圈,结果这人居然坐在楼道发呆呢。
“你怎么还在这儿”老高问到。
钱多朵马上站了起来,“等着主任来检查啊。”
“如果我不检查你就一直坐在这里等吗”
“对啊,你也没说让我干完了去哪儿啊”钱多朵说的是很无辜,好像她在这儿坐着偷懒是老高的工作没安排明白一样。
老高笑了笑,“好吧,你擦得不错,就按照这个标准把16、17、18号楼所有单元的扶手都擦了吧,擦完我会去检查,合格了再干下一项,如果不合格还得返工。”
老高心想:好你钱多朵,居然在他这老家鸟(qiao的面前装傻冲愣,那就继续装吧,这样的人他是见多了,想充数的就让她没数可冲,对待这样耍滑的人,就得承包责任制。
钱多朵听着老高的决定,马上就不乐意了,“高主任我要擦三个楼啊”
“对。”老高很肯定的说。
“就我自己吗”钱多朵又问。
“对。”
“为什么啊不让别人,就让我一个人擦。”钱多朵气得小脸通红。
老高就知道她不会那么痛快得去干活,于是又解释到:“因为这个工作比较简单,你正好别的也不会,所以我就把最简单的活让你干,这样大家都知道你在干活也不会有人再去争什么了。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就改成扫楼道”
老高这么一说,这钱多朵也没办法再拖再赖了,只能乖乖的去擦扶手,因为要是扫楼道就更脏了。
等大家都扫完后,钱多朵也累的一脸是汗,老高抽查了几个单元擦得还算合格,看来这钱多朵精得很,她也知道如果她擦得不好,同样要返工。
可为啥说是还算合格,因为老高发现了,钱多朵擦的扶手都是顶楼擦得很对付,可到了二楼和一楼却很干净,这明显是应付他的检查,因为一般检查的人都不会上到顶楼的。对此老高很有看法,也不知道这种形式主义都是谁教给她的,不过这种态度用到社区工作肯定是不行的。不止是用到社区,用到任何一个工作岗位上都是不行的。
经过了这一件事儿以后,老高以为钱多朵可以吸取一下教训,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