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蜷缩在上边,他衣服上露在外边的棉花随风动着,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却让老高心里满是酸楚。
“这怎么有个人啊”
“他呀早就在这儿了,他白天上步行街去捡点废品,过路的有好心的也能给他几个钱,晚上他就上这儿来睡觉。”
老高走过去,想把人叫醒,让他找个地方先待一宿,然后明天给他想办法找个能落脚的地方,这天这么冷,天天在外边冻着还不得冻出病来啊。
买爆米花的老板却拉住了他,“高主任你别叫他,你叫不醒的。这人喝酒晚上二两,一觉到明天早上,任谁叫都叫不醒的。”
老高不信,上前晃了几下,这人还真叫不醒。
“这天,一宿还不生气病啊!”老高赶快去了派出所,找了几个值班的协警,几个连推带喊的,硬是没把那人给叫醒了,最后大家没辙了,就拿了个板把那人抬回了派出所。
等人安顿好了,老高这才放心的回了家。
“还想着回来啊我还以为你留下又吃一顿了呢。”夏桂兰啃着绥中大白梨说到。
“我还吃一顿呢,晚饭都折腾出去了。”老高将爆米花放到了茶几上说。“我这不是给领导买零嘴去了吗,结果看大桥根底下睡着一个流浪的老头,你说这天这么冷,再一宿还不把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