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有生以来把自己的名字写得最工整的一次。
辞别了嘉文父母以后。
我们给干妈打了一辆出租车,让干妈先回去。
剩下我跟细狗两个人面面相觑。
我就问他:『你就不想跟我说些什么吗』
细狗对我笑着摇了摇头:“你今天表现不错,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们两个上了一辆出租车,细狗直接对司机说道:“麻烦你,市医院。”
我心里就开始犯嘀咕,去医院干嘛,难道干爸又住院了。
这大喜的日子应该高兴才对,怎么搞的。
不过,回头一想不对。
如果是他爸出了什么问题,刚才干妈也会跟着我们一起过来的。
毕竟儿子要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干妈应该会第一时间把今天谈判的结果告诉干爸的。
可是干妈没跟来,那细狗带我来医院干嘛呢?……
一支烟的功夫,我们就到了市医院。
细狗直接带着我走到妇科病房。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走了进去。
一眼就看到了病床上面色惨白的嘉文。
他正在输液,一见我们进来立刻吃力的起身,细狗几步跑到他的身边一把搀扶住了他。
这个时候我觉察到了一丝异样,我发现在嘉文的手腕上缠着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