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沥沥,淅沥沥……
下个不停,仿佛天上破了个窟窿,雨停不下来似的。
接连下了几天的雨,春寒料峭,这时节,还真有些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在石窠村,倒也没有多少行人,不过就是些羊肠小道,三三两两的村民,披着雨披或者塑料纸,有些在雨中劳作。
毕竟这样的时令,对于村民来说,正是好时节。
春耕之后,种子播种在地下,经过雨水的浸润,早已经长出新芽,破土而出,正吸收着阳光雨露,茁壮成长呢!
山庙屯,邻近张大蛮的家,是那寡妇李春花的房屋,她从田甲屯嫁过来,没几年,她老公两脚一蹬,就归西了,留下她一个人,守着这一栋房屋。
这房屋还是李春花老公祖上传承下来的,反正李春花成了寡妇,也就守着这偌大的房屋。
虽然结婚几年,竟然也没有捣鼓出一个蛋来,村里早就传开了,说是李春花老公那方面不行,所以才没让李春花怀孕。
像石窠村这样的落后山旮旯里,有的婚姻其实都是很操蛋的,根本就没有什么理由,两个人就结婚了。
或者说,经过媒婆说媒,两家人没什么嫌弃,走流程一样,摆上几桌酒席,请个三姑六婆,亲朋好友,搓一顿,婚事就算完事了。
至于两个人的感情,那都是“日”久生情,在一起久了,也就有了感情。
李春花算是比较倒霉的,嫁了没几年,就变成了寡妇,虽然也有不少男人去沾染她,她也长着一双桃花眼,但不知怎么滴,她仍旧是没有改嫁,仍旧守着那一栋老宅。
平时忙农活,倒也没什么。
但遇上下雨,或者是夜晚,像她这么一个处于虎狼之年的女人,难免会空虚寂寞!
“咚咚……”
李春花茫然若失,站立在自家房间里的窗户边,望着窗户外,潺潺的雨帘,心里却是空唠唠的,怎么回事莫非自己很久没有那个了!
恰在这时,门却传来了敲门声,该死,谁在这个时候来,要是个男人就好了!
李春花想到这儿,那一张长得还算秀气的脸上泛起了些许红霞,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太羞耻了!
“来了、来了,谁啊”她慌乱之际,从房间里跑出来,去开门了。
“嘎吱!”
门打开,她眼前一亮,几乎是有些惊讶,惊呼一声:“大蛮你怎么来了”
张大蛮瞥了一眼李春花,将手里的一把雨伞抖了抖雨水,邪魅地一笑,“这不,好久不喂你这只馋猫了,怕你饿着,就来了!”
“讨厌!”
李春花脸“唰”地一下红彤彤了,手就不安分地拍打了一下张大蛮,娇嗔地道。
要说这女人撒起娇来,管她是村姑,还是都市丽人,对男人来说,都是无形的兵器,兵不血刃,缴械投降。
“啧啧,还真说对了啊小馋猫!”张大蛮不经意间透出一丝笑意,缓步走进屋子。
谁知,李春花一头扑上去,搂着张大蛮,主动地啃向张大蛮,媚眼如丝,呢喃燕语,“来吧,我快受不了了。”
张大蛮心间一滞,尼玛,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这女人真的快憋坏了这才哪跟哪,三两句挑逗的言语,就让李春花泛滥啊!
“哎哎哎……别摸了,有正事呢!”张大蛮僵硬着身子,被李春花乱摸一通,都有了身体反应了。
你二大爷的,自从和秦琳拍拖之后,都没有真刀真枪地干过了,实在憋不住,都是躲在被窝里,练左右手互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