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源越是气恼,抱着她突然翻床上一倒,轻巧的一个翻滚就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想想自己为了她在太皇太妃那里所受的侮辱,他就忍不住抓狂,结果这女人还一点都不体谅他,到现在还把他和陶玉娴扯在一起……
他抬手一挥,放下床帘,重覆她身上的同时再次将她深深吻住。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管,只想要她……
‘咔’!
‘哐咚’!
“啊!”
伴随着几声异响,原本结实的木床突然倾斜,吓得杨彩蝶忍不住惊叫。
床帘也随着塌落,瞬间把他们重叠的身子包裹住。
沈少源同样被吓了一跳,一身邪火甚至全被吓没了。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抱紧她,让她娇小的身子完完全全的躲在自己身躯下。
确定只是床榻了以后,他才撑起半个身子,迅速把床罩从头顶扯开。
屋子里就他们两人,也没感觉到有不正常的玩意儿出现。
“别怕,没事。”看着身下脸色都吓白了小女人,他也没急着下床,而是贴着她脸颊先哄她。
“源哥哥……”杨彩蝶抱着他精壮的腰身,余惊未消的她几乎是下意识喊出口。
“乖,我看看究竟是如何回事。”沈少源不由得勾起唇角,在她脸上啄了又啄。
“嗯。”
在她松开双手后,他才翻身跳下床。
床也没全榻,只是床尾下沉,他走到床尾弯下腰一看,盯着那断裂的木脚,俊脸唰的变冷。
只见床尾两根木脚都断了,而断裂的地方明显是被人锯断的!
“该死的,是哪个混蛋做的!”
……
书房里
杜青缘跪在地上,心虚的低着头,完全不敢看书桌后的男人。
沈衍坐在椅子上把她瞪了又瞪,张好几次嘴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问话。
“你……”
谁能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来
可是一想起某人气急败坏跑来找他算账的样子,他又忍俊不禁。
“咳!你说为何要做这种事”
好笑是好笑,可该责问的还是要责问!
杜青缘低声回道,“彩蝶这几日心情不好,奴婢觉得她太委屈了,就想帮她治治沈公子。”
“治他需要把床锯掉”沈衍扳起玉脸。
“他老是在半夜偷偷去找彩蝶,奴婢就想着若是把床脚锯断,他肯定就不会在彩蝶房里留宿了。”
“那你可知此事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能有怎样的后果”杜青缘抬起头,一双大眼仁闪动着许多不解,“奴婢试过,那床只睡一个人的话是不会塌的,要是睡两个人就不行。奴婢只是想替彩蝶赶走沈公子而已,没有要伤害他们。”
“你!”沈衍两眼盯着她,顿时有种无语的感觉。默了一下,他突然眯起眼试探的问道,“你知道他们在房里做何吗”
“知道,他们在床里睡觉。”杜青缘脸颊微红,不好意思的又低下了头。
“就只是睡觉”
“沈公子都半夜去彩蝶房里,不是去彩蝶房里睡觉还能做何”听他发问,杜青缘又忍不住抬头,继续不解的望着他。
“咳!”沈衍手握拳头放在唇边轻咳起来,“你在杜家的时候没人教过你”
“教我什么”杜青缘眨着眼,越来越糊涂。
她一双大眼仁里全是疑惑,两道睫毛就跟扇子一样扇啊扇,看得沈衍嘴角不断的抽搐。
想想她在杜家的情况,他大概已经知道为何了,对这种事他也不便再问下去。
只是,对于此事他不得不追究,省得某人找他麻烦。
于是又立马扳起脸色,“你可知错”
“嗯。”瞧见他变脸,杜青缘再一次心虚的低下头。
“自己下去领十板子!”
“是。”
杜青缘也没为自己争辩,从地上爬起来后低着头转身离开了书房。
……
这边床都坏了,肯定不能住了。
沈少源一气之下直接把杨彩蝶的东西卷好,把她人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