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已经告诉你了,你自己可得小心了,那沈婧可是超级腹黑的,算计人的本事绝对不在你将军之下。”
“呵呵。”安然干笑了两声,有些无语,你作为一个副将,这样跟一个小兵说参军的坏话,顺带连将军都给抹黑了,这样真的好吗
两人边走边聊就走到了领罚的军帐,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一个上级对下级端着架子的样子,倒像是一对兄弟一般。
“陈副将,待会儿您可得手下留情啊。”安然看着这军帐中的两人,小声的在陈清耳边说道。
“放心,去吧。”陈清边说边拿起军棍试试手感,样子哪像手下留情的,倒像是试试手感看是不是趁手的兵器一般。
安然无语的趴在受罚的凳子上,说实在的,等待棍子落下的感觉真不好,特别是把自己的屁股交给别人的时候。
陈清眼瞧着旁边两人直愣愣的盯着这边,不想做的太假,也不想真的打到小安然,他使出大力气挥动木棍,但是最后却只有一点点力气落在安然的身上。
安然知道他是说到做到了,但是演戏咱们得演全套,至少到了将军那,咱这罚也是实实在在受了的。
于是安然就装作很疼很痛苦的样子闷哼一声,开什么玩笑,让自己毫无节操的大叫出来是不可能的。
于是陈清的木棍向雨点一样一下一下打下来。
“慢着。”眼看着还有三下就打完了,可是军帐外一声声响打断了陈清手上的动作,再一看,原来是沈婧出现了。
他脸色黑沉,像是吃了土一样,眼里含刀的看向安然。
就知道将军对她不一般,早知道她会成为将军的近卫兵,当时在北辰军营就应该让她被敌人杀了,也好过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