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安然话一出,安与城瞬间暴怒,“你是老子一手养大的,若是仇人的孩子,你久不会有活在世上的机会。”
安然见安与城如此生气,失态的样子完全不似刚刚护着怜心的慈父,倒真像自己是仇人的孩子一样。
罢了,是谁的孩子也无所谓了,终归也随着原主离去,现在的自己可不是任人捏扁搓圆的人,管你是不是亲爹,敢随便跟我动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安然,咱们别说了,省得惹你爹不高兴,走,咱们去看看你将军的伤势。”沈芸眼见两人似乎要动手,不,是与城又想动安然的手,忙打断他们说道。
安然没有拒绝沈芸,但是看着安与城的眼神却不太友好,但是看到他气急败坏坏的样子,安然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然后跟着沈芸朝君离殇的方向走去。
安与城的暴怒瞬间平息了下来,为什么,安然回来给自己的感觉那么不同了,不再似从前那样隐忍不语,倒是多了几分凌厉和霸气,她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这样。
算了,不管她经历过什么都不关自己的事,只要她快点离开,别再让自己看见她就好。
“将军。”安然看见将军现在的形象差点笑了出来,若是让将军知道自己看见过他如此的丑态,估计他会杀了自己灭口的。
沈芸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个与城,做事情也太,也太不靠谱了吧。
因为是很小的地窖,里面早就堆满了杂物,只够放脚的地方,君离殇则是被安与城半绑在一大捆木材上,整个人只有腰身用绳子绑着,因为昏迷和他重力的原因,导致他整个上半身都垂了下来,头部着地,就像咱们弯腰系鞋带一样,样子别提有多滑稽。
一世英名的大将军,形象在此时全都毁于一旦了。
安然眼见里面也塞不进第二个人,就让沈芸先在外面等着,自己则帮君离殇解绑,然后拖着他往门口挪动。
两人废了好大力气才将君离殇给拖了出来,一摸他的额头,感觉好像没那么烫了,这家伙身体是什么结构,居然这么快就战胜了病体。
“不早了,您先去休息吧,将军这有我看着呢。”安然眼见时辰不早了,今晚也折腾了他们这么久,实在没必要让她也陪着自己熬着。
“可是……”沈芸似乎有些不放心安然和这个将军共处一室。
“没事,我在军营早就习惯了,而且,藏的很好,你放心。”安然宽慰的笑着对她说道,“早点休息,明日将军若是醒了,我们便离开。”
“他们已经被打发走了,难道不能再多呆几天吗”沈芸忧伤的看着安然,好不容易回来一次,确实在这种出事的情况下,自己这次是遇见了,若是没遇见的时候,她到底经历了多少次这样危险的事,越想,沈芸久越自责。
“以防万一,也免得给你们惹祸上身。”
“知道会给我们惹祸你就不该回来。”安与城的声音恰好在门口响起。
这个死老头,这么哪儿都有他,刚还挺煽情的画面,他一出现,气氛都变了。
“你来做什么”安然没好语气的说话。
“这是我家,哪里是我不能来的地方。”安与城见安然说话的语气不好,脾气瞬间上来,冲她吼道。
“切,说的好像这不是我家一样。”安然没兴趣跟他斗嘴,就在一旁小声嘟哝着。
“爹,您给那位将军送的药呢。”怜心见他们气氛不太好便忙出声问道。
“给。”安与城本不想给她的,但是为了能快点送走他们,不得不拿出自己珍藏的药。
安然准确的接过瓶子,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在这种地方住着的人还能有这样的好东西,他到底是谁,怎么看怎么感觉他不是一般人。
安然疑惑的看着手中的瓶子。
“发什么愣,快给他服下。”安与城见安然坐在那发呆,没好气的吼道。
安然看了他一眼,眼里还是刚刚的疑惑,可是这样的眼神看在安与城的眼里,却是心中有异样的感觉拨动着自己,连他自己都被自己这样的感觉弄的一愣。
“哥哥,你快给将军服下,你也服一颗,这可是爹珍藏的宝贝一直舍不得用,说是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