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萱画挑起眉梢,斜睨了他一眼,不悦道:“不敢担,我可不是你的前辈。”
面对如此故意为之的难堪,南宫褶笑容不减,仍旧礼貌得体的道:“您虽不是我的前辈,却是东方兄与轻呓姑娘的长辈。而我,作为他们的平辈,我只得尊称您一声前辈。如若有不得体的地方,还望前辈赐教,指明个得体的称呼。”
得,还指明个称呼。就算是‘前辈’这种关系,我都不乐意让你攀扯,居然还打着主意想别的
林萱画气的肝疼,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可偏偏面对脸皮堪比城墙的南宫褶,却实在没了主意。她都这样不给脸了,这小子怎么还能笑得一脸灿烂,跟没事人一样。这让她怎么继续!
林萱画一腔怒火没处发,转头,看到鬼鬼祟祟往里钻的林轻呓。立马,找到了宣泄口,怒道:“林轻呓!大早上又跑哪里去鬼混,拿我的话当耳边风么什么来历不明的人都敢往家带!”
努力降低存在感的林轻呓崩溃了。她就知道她会成为炮灰!人明明是桐表哥带回来的,娘亲不敢骂桐表哥,又气不到南宫大哥,就挑她这个软柿子捏,她怎么这么倒霉哇。
想了想,她无良的将手往东方桐那边一指,祸水东引道:“娘亲,真不关我的事儿,我不过就是在门口碰到他们的,真的。你不信问外祖母去,我一早还给她请过安的,这才刚出来。”
说完,她也不等娘亲的反应,彻底脚底抹油溜了。反正外祖母说过,不会暴露她的,那么,拿外祖母做个虚假证人,想必老人家会给她兜着的。桐表哥,南宫大哥,自求多福吧,不是我不仗义,实在是我就是一个小虾米,分分钟就让我娘给吃了。
瞬时间,林轻呓不见了踪影。林萱画又是一阵咬牙,心底暗骂死丫头。没了打擦的人,她只得硬着头皮再度面对这两个难缠的男人。谁让她答应了帮助二姐来的,简直是自作孽啊。
不过,经过林轻呓这一打擦,却无形中让紧绷的气氛缓解了不少,加上她又点明了自己,东方桐顺势上前一步,对着林萱画恭敬道:“轻呓说的不错,人是我带来的。南宫兄是我的朋友,还请小姨放行,容我带他拜见各位长辈。”
林萱画简直了,被气的“呼哧呼哧”的喘气儿,好不容易才平息住了差点暴走的怒火,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道:“桐儿,你没毛病吧还朋友还见长辈难道你真不知道他是谁可不要过于单纯,引狼入室了才好。”
林萱画这已经是明晃晃的在说,南宫褶居心不良,你可不要糊涂,小姨这都是为了你好,你不要不识好人心。
可惜,东方桐就是如此的辜负她的心意。只听他道:“小姨这话严重了,南宫兄毕竟是朱雀的伙伴,那么,在未来就必然也是我们并肩作战的重要伙伴。而且,他曾经数次救过语儿表妹,对于表妹来说,是特别的人。这里不仅是我的家,更是语儿表妹的家,如果表妹知道他被拒之门外,一定会伤心的。所以,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替他引荐长辈才是。”
这话一出,林萱画彻底没辙。无论是站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站在人情礼节面前,都没有拒绝南宫褶拜访的理由,不然,显得他们多么的小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