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个妇女的身形消失在视线中,伏风才忍不住道:“殿下——”
刚说了两个字,就见南宫褶竖起一根手指,轻轻的在唇上碰了碰。伏风会意,禁了声。
这时候,耳边接着传来南宫褶传音入密的声音:“看来这个院中有玄机。既然有人送饭,那定然有人是要吃饭的,我们找了一圈都没找见人,那么,就在这里守株待兔好了。总之一切小心,不知道人躲在哪儿呢。”
伏风听了重重的点点头,表示明白。主仆两人也不挪位置,就潜伏在这角落里看着。正好这个角落能看到放置食盒的屋子,倒是绝佳的位置。
约摸两盏茶后,一直静默的观察周围的主仆两终于听到了期待中的动静。动静很轻,要不是这个院子无人打扫,小路上有不少未清除的石子,恐怕是都听不到这轻轻拂过石子的声音。显然,是有一个轻功高绝的人从小路上飞掠过来。
那人看着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一张脸表亲缺缺,一看就是个寡言的人。不过气质却颇佳,虽然不能跟南宫褶比,去跟伏风不相上下。而且,是从后院的方向来到,那就显然是原本就在院中。
主仆两不由的又对视一眼。待到那人拿着食盒出来,又快速的朝院落深处而去。南宫褶和伏风才同样的运起轻功尾随。
好在两人都是武艺高强,加上跟踪的隐秘,倒是没有引起前边那人的注意。
很快,在跟过几道院门之后,三人一前一后来到了这座宅子最深处的一个院落。那青年毫不迟疑的就闪身进了其中一间屋子。
南宫褶和伏风暗暗靠近窗户,屏住呼吸,往里瞧去,只见那人拎着两个大食盒,都不带放下的,抬起右手的手肘,往床柱子上的一块雕花碰去。然后只听“咔嚓”一声,似乎是触动了机关。接着就是“咔咔咔”声音,很快的,床铺平地移开了约摸三尺距离,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拿着食盒的青年很快隐没在通道内。随着他的消失,咔咔声又起,床铺自己移回了它原本的位置,再无一丝痕迹。
“密道!”两人一惊,随即恍然。怪不得没见到人,估计都躲在那里面。
只是,下面情况不明,要下去么伏风忧虑着,将询问的视线投向南宫褶,南宫褶沉吟半晌,才传音道:“稍等一炷香时间,我们在下去。”
伏风一急,忍不住压低声音,劝道:“殿下,下边情况不知,万一很小,岂不是一下去就被撞个正着,不然,我们还是守在这他们总不能一辈子不出来吧”
南宫褶摇了摇头,继续传音道:“不行,刚刚那声音不是说了北堂沐被心灵腐蚀了么万一他们就是在等他完全被腐蚀后才出来,我们来这里还有什么意义你莫不是忘了,没有在他被腐蚀干净之前救出,任务是会被判定失败的。”
“可是万一下边很小,又是人家的地盘,别说救人了,我们自己怕是都要被瓮中捉鳖。”伏风还是不太赞同南宫褶冒险。
南宫褶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才道:“放心,我料定,下边定然比你想的大的多,绝不是一个密室就完了的。”
看着伏风继续不解的眼神,南宫褶耐着性子解释道:“看到刚刚那个食盒没有那食盒不小,且有两个,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