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大早就到军营里布置事务的南宫褶,一直有种莫名的慌乱。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就是觉得今日心绪不宁,好似有什么超出他控制的,让他无法把控的事情发生了。
强压下心里怪异的情绪,继续和一众将领们安排布置着事宜。突然,伏风从外面走了进来,大步直奔他而来。他的心猛地一颤,来了!
伏风不顾其他众人看他突然闯入的不善眼神,来到南宫褶身边,俯首耳语了一番,众人就见自己家这位一贯处事泰然,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二殿下,突然间僵直了身子,一贯的淡然似乎离他远去。
众人不由好奇,出什么事情了互相对望着,眼里流露出的全是疑惑。
可惜南宫褶没有给他们解释的打算。只站起身道:“今日之事,容后在安排,众将领回各自的岗位先准备着。”就大踏步离开了。
由于南宫褶在军中的威望,并没有人表示不满。只是各个心存疑惑是在所难免了。
南宫褶出了议事的大帐,就被伏风领进了一个小点的帐子你。观云和听雨正着急的等在里面。也是赶巧,今日伏风并未与南宫褶一道,而是在营里巡查防卫布置,正巧看到着急忙慌的二女不得其门而入,这才将人领了进来。
不待南宫褶询问,观云就主动把手里的信纸小心的呈给南宫褶,道:“这是今早在姑娘房间的桌上发现的。看墨迹和桌上砚台的干涸程度,至少是在三个时辰前留下的。”
南宫褶听了,先低头往手中的信看去,只见上面只有寥寥数语:“给南宫褶。你忙你的,我就自个出去转转,看看这边境的风土人情。过几天就回来啦。大家不要担心我哦。初语留。”
呃,这说话的风格,倒的确是跟她很像。大大咧咧,毫不做作。难道真是自己走的可是也可以带上观云和听雨啊,置于自己落跑吗
随即挑眉望向观云,观云会意,继续道:“我检查了房内,没有发现其他人进来过的痕迹。而且少了衣服鞋子和药品。这些东西应该是只有我们和姑娘才知道地方的。不过也不能排除来人武功太高,我们没发现痕迹,也不能排除是胁迫姑娘造成的假象。”
南宫褶俊眉微拧,道:“继续说。”
“还有,我问过守卫,都没有人发现姑娘是何时出去的。姑娘不会武功,这有点不正常。不过,昨夜风特别大,满院子树叶飞舞,也有可能是那时候的疏忽。我已经派人在府内继续搜查,也让人去城里找了。”观云客观的分析着。
南宫褶心内慌乱不已,这些东西平常的他都是可以冷静分析出来的,可是今日,他却静不下心来想问题。脑海里只盘旋着一句话:“初语,你究竟到哪里去了。你可安好”
自己这是怎么了究竟是何时开始变得对这个女人越来越在乎的是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是她不拘小节的跟自己讨价还价还是初初在街上相遇那天,她无助又坚强的表现
是了,原来在不知不觉间,那道身影早已经嵌入心底,只是他自己一直不自知。枉费他自认为是个多情公子,却看不清自己早已动情。是啊,动情,不知不觉间,自己就被这个脑海里有无数奇妙想法,没有尊卑皇权意识,形式不拘小节的女人吸引。
他才刚刚发现自己的感情,可是她人呢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难道就跟她莫名其妙出现时一样想到这儿,他又一阵恐惧。自己完全不知道她的来历,如果走了,该到哪里去找她呢
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