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存有一些疑问,张初九仔细摩挲着约瑟夫.肯特口袋里的黑树干,发现这些枯树皮似的物质,一半含有邪恶辐射,另一边却没有,显然是两种本质完全不同,样子却相差无几的东西黏连着拼凑在了一起。
可以想象约瑟夫.肯特骗人的时候,一定是把没有邪恶辐射的那一半黑树皮自己吃掉,以取信于人,然后把剩下含有邪恶辐射的一半给受骗者吃。
而这很可能是种邪恶献祭,约瑟夫.肯特给受害人喂食某种不知名的邪恶物质,把他们化为了祭品,献祭给自己信奉的邪神。
有了这样的判断,张初九望向约瑟夫.肯特的目光一下由轻蔑变成了愤怒,毕竟x品贩子再坏也还勉强能算是‘人’。
可刻意欺骗和自己无怨无仇的同类,将其献祭给邪神的邪教徒却连最基本的人性都已经完全丧失,不能再被称作是‘人’。
心里有了这样的判断,张初九冷冷的“哼。”了一声,按着自己最初的想法,将约瑟夫.肯特口袋里的黑树干掏了出来,硬生生塞进了他的嘴巴,强制其一口口的生吞下去。
等到把约瑟夫.肯特身上的黑树干全都喂进他的肚子,张初九才松开手臂,静静等着约瑟夫.肯特回复了站立的体力,望着身体抖个不停,目光由仇恨变成恐惧、绝望的邪教徒压低声音道:“好些了吗,约瑟夫先生。
下次再卖惨的时候,别忘了先仔细的选一下对象,有些人可是不好招惹的,如果你这辈子还有下一次的话。”,转身朝甬道下层走去。
他才刚走了几步,异变突然发生。
约瑟夫.肯特突然直挺挺的扑倒在地上,嘴巴里发出,“呜呜呜…”的怪声,口歪眼斜,‘噗噗噗…’的一下一下打起挺来。
华国有句谚语叫做‘一样米养百样人’,其实放在哪个国家、民族都是一样。
见有人跌倒抽搐,周围的人有的惊呼着,“上帝呀,他怎么了!”;
“哦,这种时候得了急病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天上父愿您的威能行于地如行在天,保佑我的安危。”…慌忙避开。
有的则高声喊道:“医生,谁帮帮忙快去请医生来,这里有人需要帮助。”;
“士兵,有人病倒了,你们有随行的军医官吗”;
“先生,你还有知觉的话就眨眨眼睛。”…主动围了过去。
但还不等医生赶到,约瑟夫.肯特的情况已经进一步恶化,呼吸变得越来越微弱,本来就干瘦的身躯,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肉消骨蚀,变得更加干瘪起来。
正常人看到这一幕,就算再好的心肠也会觉得毛骨悚然,赶紧避开,可这世界上就有一些无私、单纯的人保有高尚的情操,虽然畏惧却仍愿意挺身而出。
就见一个满脸皱纹,已经落难这么久仍然西装笔挺,稀疏的白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的老人,一边喊道:“病人呼吸困难了,大家请让出一点空间来。”,一边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给约瑟夫.肯特做起人工呼吸来。
一口、两口、三口…往约瑟夫.肯特胸腔渡进几口新鲜空气后,老人正想要抬头摸摸他的心跳,突然觉得一股湿滑、细碎,仿佛生肉馅的东西,从约瑟夫.肯特的喉咙冲了出来,顺着相连的口腔冲进了自己的身体。
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