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精灵魔法城里,我看到到处是魔法补习班。
那些人到处法传单,一个个极力贩卖着焦虑。
相反,那些精灵父母们,被这些以敛财为目的的草台班子搞得人心惶惶,乱了阵角。
这些人本来不需要上魔法补习班的,可是他们却以为别的家长上了这种魔法补习班,所以他们就没有了选择的权利。
大家拼命的攀比着,没有人感到幸福,大家感到的都是焦虑。
这些人越是焦虑,那些开班魔法补习班的人就越高兴他,他们赚的盆满钵满。
而那些小精灵,则由于在幼年时过分劳累,而无法在成年后取得大的成就了。
其实,小精灵们的天性就是爱玩,他们也喜欢玩耍。
但是,那些精灵父母们就偏偏不让他们玩,这些小孩子付出了许多,却不能有所收获,这些人实在是太可怜了。
当这些精灵父母们被那些该死的魔法补习班所携裹时,他们已经丧失了独立思考的能力。
其实,这些魔法知识,在魔法小学里自然会教,不过由于那些魔法补习班的家长们相互攀比,所以他们的弦才绷得越来越紧。
“这么说,最好是让卢任活着,去干坏事了!您连这都不敢决定吗”
“我可没法知道天意……您为什么要问不能问的事问这些空洞的问题有什么意思这怎么会由我来决定呢是谁让我来作法官,决定谁该活着,谁不该活着呢”
“如果这牵涉到天意,那可就毫无办法了,”拉斯科利尼科夫阴郁地抱怨说。
“您需要什么,最好还是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吧!”索尼娅痛苦地高声叫喊,“您又想把话引到什么话题上去……难道您只是为了折磨人才来我这儿的吗”
她忍不住了,突然高声大哭起来。他神情忧郁地看着她。
过了五分钟的样子。
“你是对的,索尼娅,”最后他轻轻地说。他突然完全变了;他故意装出来的厚颜无耻和无可奈何的挑衅语调消失了。就连他的声音也变得十分微弱。“我昨天对你说过,我不是来求你宽恕的,可是现在几乎才一开口就是请求你宽恕……我谈到卢任和天意,是为了自己……我这是求你宽恕,索尼娅……”
他本想笑一笑,可是他那凄惨的笑容中流露出的却是无可奈和欲言又止的神情。他低下头去,用双手捂住了脸。
突然,一种奇怪的、出乎意外对索尼娅十分痛恨的感觉掠过他的心头。似乎他自己对这种感觉感到惊讶和害怕了,突然抬起头来,凝神看了看她;但是他碰到的是她对他痛切关怀的、不安的目光;这是爱情;他的痛恨犹如幻影一般消失了。这不是那种感情;他把一种感情当作了另一种感情。这只不过意味着,那一瞬间已经到来了。
他又用双手捂住脸,低下了头。突然,他面色惨白,从椅子上站起来,看了看索尼娅,什么也没说,无意识地坐到了她的床上。
他觉得,这一瞬间非常像他站在老太婆背后,已经从环扣里把斧子拿下来的那一瞬间,而且感觉到,已经“再也不能失去这一刹那时间了”。
“您怎么了”索尼娅害怕极了,问。
“啊,我的天哪!”索尼娅很快站起来,“咱们赶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