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香奶奶对我说:“你现在不趁着柳橙帝国的皇帝权威不振,趁机获取他的帝国,等到他将那些从宇宙大帝那里买来的破烂,操练好之后,你也许永远都没了机会。
我说:“如果我们有机会,那我迟早会获取柳橙帝国的。如果我们的机缘未到,我们盲目的对柳橙帝国的皇帝出手,那反而会让我们成为一个笑话。”
麝香奶奶说:“我管什么笑话不笑话,反正我准备和圣女公爵路征征,以及飞毯武士他们联合出兵。”
我说:“你可不要乱来!”
当然,我们并没有真正的去进攻柳橙帝国的皇帝。
“您一直在说谎!”他高声叫嚷。“您自己非常清楚,对一个犯罪的人来说,最狡黠的办法,就是尽可能不隐瞒瞒不住的事情。我不相信您!”
斯科利尼科夫高傲而轻蔑地看了他一眼。
“总之,”他坚决地高声说,一边站起身来,同时把波尔菲里稍微推开一些,“总之,我想知道:您是不是认为我完全不受怀疑,是,还是不是请您说说吧,波尔菲里彼特罗维奇,请您肯定地、毫无保留地说出来,快点儿,马上就说!”
“您多么善于随机应变啊!”波尔菲里嘿嘿地笑了,“老兄,真对付不了您;您有偏执狂。那么,您不相信我吗可我要对您说,您已经相信了,已经有四分之一相信了,可我要让您完全相信,因为我真的喜欢您,真心诚意地希望您好。”
拉斯科利尼科夫的嘴唇抖动起来。
“是的,希望您好,最后,我要对您说,”他接着说下去,轻轻地、友好地抓住拉斯科利尼科夫的手臂,抓住他胳膊肘稍往上面一点儿的地方,“最后我要向您说一声:请注意您的病。况且您家里的人都到您这儿来了;请不要忘记她们。您应该让她们无忧无虑,生活舒适,可您却只是吓唬她们……”
“这关您什么事这您是怎么知道的您为什么这样感兴趣这么说,您是在监视我了,而且想让我知道这一点,是吗”
“老兄!我是从您这儿知道的,从您自己嘴里了解到了这一切!您没注意到,在您心情激动的时候,不用人问,您就把一切都告诉了我和别人。昨天我也从拉祖米欣先生那儿,从德米特里普罗科菲伊奇那儿了解到许多很有意思的详情细节。不,您瞧,您打断了我的话,可我要对您说,尽管您很机智,可是神经过敏,这样您甚至会丧失对事物的正确看法。嗯,譬如还拿拉门铃这件事来说吧:这么宝贵的材料,这么重要的事实我都完整无缺、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您,这是我,一个侦查员告诉您的!从这当中您还看不出什么道理来吗如果我对您哪怕有一丝一毫的怀疑,我能这么做吗!如果是那样的话,恰恰相反,我就该首先消除您的疑心,根本不让您看出,我已经知道了这个事实;这样,把您的思想吸引到相反的方向,让您作出相反的判断,然后突然,好似用斧背猛击您的天灵盖,让您惊慌失措,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