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女曾冰冰对我说:“我想将仙女帝国的名字改名为侠女帝国。”
我说:“改名字是一件好事,但是我们不应该将这改名字作为一件大事,毕竟这个帝国的本质没有变。”
曾冰冰对我说:“我一直感觉到母皇大人的失踪是一个阴谋,那些藏在暗处的力量,随时随地可以伤害我们,我们却没有能力反抗,我们是在太可怜了。”
我说:“你不要自卑了,对于那些敌人,其实你是有能力做出反抗的,只是看你能不能鼓足勇气罢了。”
曾冰冰说:“我一直不缺乏勇气,只是我不想被敌人弄得灰头土面的。”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感到很窘,脸色变得煞白:不久前体验过的一种可怕的感觉,一种像死人般冷冰冰的感觉,又突然穿透他的心灵;他又突然十分清楚,完全明白,刚才他撒了个弥天大谎:现在他不仅永远不能痛痛快快地说个够,而且永远再也不能跟任何人说什么了。这个折磨人的想法对他的影响是如此强烈,有那么一会儿工夫,他几乎想得出神,从座位上站起来,谁也不看,就从屋里往外走去。
“你怎么了”拉祖米欣喊了一声,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他又坐下,默默地朝四下里看看;大家都困惑不解地看着他。
“你们怎么都这样闷闷不乐!”他突然完全出乎意外地高声大喊,“随便说点儿什么嘛!真的,干吗这么干坐着!喂,说呀!大家都说话呀……我们聚会在一起,可是都不作声……
喂,随便说点儿什么呀!”
“谢天谢地!我还以为他又要像昨天那样呢,”普莉赫里娅亚历山德罗芙娜画了个十字,说。
“你怎么了,罗佳”阿芙多季娅罗曼诺芙娜怀疑地问。
“没什么,我想起一件事来,”他回答,突然笑起来了。
“好,既然这样,那就好!不然我倒以为……”佐西莫夫含糊不清地说,说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不过,我该走了;
也许,我还会再来一次……如果你们还在这儿……”
他告辞,走了。
“一个多好的人啊!”普莉赫里娅亚历山德罗芙娜说。
“不错,是个很好的、出色的、学识渊博的聪明人……”拉斯科利尼科夫突然说,出乎意外地说得很快,而且异常兴奋,直到现在他还从未这么活跃过,“我已经记不得,生病以前我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了……好像是在哪儿见过……瞧,这也是一位好人!”他朝拉祖米欣点点头,“你喜欢他吗,杜尼娅”他问她,而且不知为什么突然大笑起来。
“很喜欢,”杜尼娅回答。
“呸,你是个多么……不讲交情的人!”给说得很不好意思、满脸通红的拉祖米欣说,说罢从椅子上站起来了。普莉赫里娅亚历山德罗芙娜微微一笑,拉斯科利尼科夫却高声大笑起来。
“你去哪儿”
“我也……我也该走了。”
“你根本不该走,请你留下来!佐西莫夫走了,所以你也该走吗你别走……可是,几点了十二点了吗你这块表多可爱呀,杜尼娅!你们怎么又不说话了!就只有我一个人在说!……”
“这是玛尔法彼特罗芙娜送给我的礼物,”杜尼娅回答。
“价钱很贵呢,”普莉赫里娅亚历山德罗芙娜补充说。
“啊——啊——啊!多么大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