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格拉斯将我叫到了他的身边,他对我说:“我有一种预感,一个大人物要到我们这里来了,这个大人物将改变地球上许多人的命运。”
我问道格拉斯“你是不是太紧张了,最近是有一些大麦哲伦星系的机械生命来到地球。不过,我觉得星星剑他们也不是穷凶极恶之徒,再说还有人道派的机器人柯博文和人类站在一起,你也不用太担心了。”
道格拉斯说:“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我只问你,等到厉害的不像智慧文明的敌人出现时,你是和他们交战,还是独自逃跑”
我说:“肯定和他们交战。”
道格拉斯满意的说:“我没有看错你,不过你不能和那个可怕的敌人孤军奋战,你要和大麦哲伦星系的外星人联合起来。”
我说:“他们可是机械生命,我怎么和他们沟通呢”
道格拉斯说:“总有办法的。”
医生一是个体格很小、黑白分明的人,他从房子里突然冒了出来,活像一个盒子里弹出来的木偶。他急急忙忙地赶到阳台的栏杆处,热情洋溢地喊道:
“只要您愿意上来!当然可以,当然可以喽,快上来吧!啊,弗洛里先生,见到您实在太开心了!上来,上来啊。您想喝点什么我这儿有威士忌、啤酒、苦艾酒,各种欧洲酒类都有。啊,我亲爱的朋友,我一直都在渴望能进行文明的交谈呀!”
医生是个体格矮小、又黑又胖的人,身上毛茸茸的,圆圆的眼睛一副容易上当的样子。他戴着一副钢边眼镜,穿着很不合身的白色训练服,裤管像手风琴一样折叠地耷拉在笨重的黑靴子上。他的声音恳切而兴奋,讲话老是发出嘶嘶声。弗洛里上台阶的时候,医生急忙跑到阳台的另外一端,在一个大的锡制冷藏柜里连翻带倒的,迅速掏出各式各样的好几个瓶子。这阳台又宽又暗,低矮的屋檐上挂着几篮蕨类植物,使得整个阳台像是掩藏在水瀑般日光后面的一个山洞。一端摆着几个监狱里制作的藤底儿长椅,阳台另一端是个书架,里面尽是些让人提不起兴趣的藏书,主要是随笔集,属于爱默生-卡莱尔-史蒂文森类型的。酷爱读书的医生非常看重自己书里的所谓“道德意义”。
“喂,医生,”弗洛里说——与此同时,医生猛地爬到了长椅上,抽出了垫脚托儿好躺着,又把烟和啤酒摆在够得着的地方。“喂,医生,近来一切如何大英帝国怎么样了还是跟以前一样中风吗”
“啊哈,弗洛里先生,她体质很弱,很弱啊!多种病症并发。败血病、腹膜炎、神经中枢麻痹。恐怕我们得喊专家了。哈哈。”
这是两人之间开的玩笑,假装大英帝国是医生手上一个年老的女性病人。医生开这个玩笑已经足足两年了,可还是一点儿也不烦。
“啊,医生,”弗洛里仰躺在长椅上说道,“离开那个该死的俱乐部到这儿来可真开心啊。当我来你家的时候,感觉就像是个不信国教的牧师溜到城里,领着个妓女回家一样快活。躲开他们简直就是放大假呀”——他伸出一只脚跟,冲着俱乐部的方向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