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约翰市之后,我们碰到了一个非常搞笑的事情,那就是我们要调集军队来挽救谭雅和蒙大拿州的洪门老大郑烟鸿,他们坐着出租车,被黑人暴徒包围了,这些人用着棍棒不断的砸着他们的车窗。
洪门老大郑烟鸿掏出了手枪,他准备当这些黑人暴徒一冲进来,就立刻开枪,让这些黑人暴徒付出生命的代价。
与此同时,在装甲列车里的周付四和庚河阳,与金涅米,岳小赤,耿飞,万腊月,还有哈雷帮的头目阿尔蒂多雷他们,也遭到了黑人暴徒们扒掉铁轨的围攻。
原来,这个世界并不太平,在美国的那些黑帮战斗,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在黄金国这些黑人的暴乱,才将那些欧洲的浪漫主义者拉回了现实。
来自欧洲有一群圣白莲花,这些人根本认识这个世界的险恶,他们纯粹用浪漫主义的观点来看到这个世界。
我正希望别有人干扰我,独自呆一会儿。因为他们问来问去无非战事如何,有利吗?不利吗?一个人一种问法,但终归会回到与自己利益相关的内容上。过去,我也曾想他们那样的生活,但现在我们已经没有语言沟通了。
他们太多言谈了,而我却不能认同他们的烦恼、追求和希望。我经常在饭店主人的小花园里找他们中一个人聊天,想跟他们说一种感觉:只要你寂静地坐着。他们都知道,甚至都有过这种感觉,但他们总是一半在体验,一半却进行着其他事情。他们是无法静下心来去专注地投入到这种感觉中去的;事实上我自己都搞不懂是什么意思。
我真的想忘却战争,特别是当我置身于他们的活动场所比如房子、办公室、或工作岗位中时我就强烈地想留在这里;但很快又感到厌烦了,这些都太局限,活着太单调了,都应被拆毁;他们怎么能这样呢?前线还在流血,弹片横飞,照明弹高悬乱射,伤员用篷布送回,战友们穿梭在弹坑之间,他们却这样生活着;我无法接受他们,甚至又些蔑视他们。情不自禁使我想起我的战友们,阿尔贝特、米罗和恰德。他们现在怎样呢?在营房食堂里呢?还是在河水中玩水呢?很快,他们又要上前线了。
我坐在房间那张棕红沙发上,前面摆放着一张书桌。
墙上钉满了剪画,许多是我从报纸上找到的。夹在图片之间是一张张可爱的明信片和图画,那时我真的充满了好奇和纯真。屋角搁一只铁炉。我以前的书本还摆放在靠墙的书架里。
在家时,我总住在这间小屋里。有不少书是教课挣钱买的。不少已很旧了,比方古典名著之类。我喜欢买全集,因为我觉得选集的编辑对好作品的眼光不一定准确。我一丝不苟地看完那上面几乎所有的书,但对我影响深远地却没几本。相比之下,我更愿意读价格偏贵的现代作品。有几本书来历有些惭愧,因为爱不释手所以借了人家的却没有去归还。
课本统一在一格书架里,因为收藏不注意而有些破损了,甚至有几页已被撕掉了。书的下一格是乱堆一起的书刊、报纸和书信一类。
当年的情景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