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亚利桑那州的陨石坑里,我们找到了圣杯,这个圣杯和白鹿在一起。
原来,圣杯自己有意思,所以它在自己恢复了神力之后,立刻捕获了那只白鹿,通过这只白鹿向咱们施加压力,吸引我们前来。
我对道格拉斯说:“你们真棒,可以将整个圣杯都猜测出来。”
道格拉斯说:“其实,我是一个虔诚的教徒,只是如今的社会,你想献身于宗教,总是有点理不顺的意思在那里。”
我说:“希望你的理想,能够在这地球上实现。”
道格拉斯说:“能行的,我相信自己一定能行。”
神之子的后裔,天生就带有特权,而现在这个特权机会几乎人人有份。
我们几乎被这个电脑生造的生命逗笑了,我任由那白鹿对我施加着压力。
“傻瓜!”军官说,“你以为咱们会把救兵给你留下吗?你错了。就剩你一个人,什么也别再指望了!好啦。认命吧……你们几个,上!”
希科听见三支枪托像三部打桩机那样有力而均匀地撞着门。
“外面有三支火枪,一个军官;”他说,“下面只有两把剑:跳下去是十五尺,小事一桩。两把剑和三支火枪,我情愿跟两把剑打交道。”
希科把袋子在腰里系系紧,手握长剑,毫不迟疑地跃上窗台。
留在下面的两个士兵举起剑。
可是希科没猜错。任何人,即使是歌利亚,也不会料到有人,哪怕是小人国里的小人。会从上面跳下来,拚着自己一死来跟他们拚命的。
两个士兵改变策略,往后退去.想等希科跳下来时向他进攻。这正中希科下怀。他动作娴熟地纵身一跳,脚尖着地,整个身子蹲下去。在这一刹那,一个士兵举剑向他刺去,来势之猛刺得穿一堵墙。
可是希科连躲也不躲。他胸部中了这一剑,多亏戈朗弗洛的锁子甲,敌人的剑像玻璃似的一下子折断了。
“他穿着护胸甲!’一个士兵说。
“当然喽!”希科回答,反手一击,已经把这个士兵的头劈开了。
另一个士兵大声嚷起来,光想着怎么去躲避,因为希科正向他进攻过来。
“告诉我,朋友,您这儿住了多少魔鬼?”希科大声喊着。
“啊!耶稣!这个鬼天气!”老板仍然保持他那悲悯的姿势,回答说。
“难道插销不牢吗?”希科继续喊道;“这屋子是纸糊的吗?我宁可离开这儿;我宁可到野地里去。”
希科从床后的通道出来,手里握着剑,站在床脚和墙壁之间还有些插足余地的地方。
“那当然。”
“嗯,当风从什么地方进来,它总是从外面进来吧?”
“对,当然,先生。”
“您对这一点没有什么怀疑吗?”
“没有,我可没那么傻。”
“嗯,那么风在进来时应该把别人的衣服带进我的房间,而不是把我现在不知道到哪儿去了的衣服带出去。”
“天哪!对,好像应该是这样。不过,现在存在的,或者说好像存在的,是正好相反的证明。”
“老兄,”希科说,他刚用敏锐的目光搜索过楼板;“老兄,风是打哪条道钻到我跟前来的?”
“对不起,先生?”
“我问您风打哪儿来。”
“北边,先生,北边。”
“嗯,它打泥浆里走过,因为这儿有它的鞋在地面上留下的脚印。”
说着,希科用手指着一只站着泥浆的鞋子在石板地面上新留下的印迹。
老板脸色发白了。
“现在。我亲爱的,”希科说,“如果说我有一个忠告要给您的话,那就是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