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莱莉对梅想说:“甘博士就被你当个普通的药剂师用呀”
我说:“都是朋友,没什么的。”
我们一起赶到了墨水湖旁的医院,将梅想的孩子接了出来。
我问清楚了梅想的孩子想吃什么食物,然后用带来的药用球磨机将药物打磨成粉状,掺在饮料和软糖里,让梅想的孩子吃下。
在德国和美国,许多药剂师都这样做,来提高孩子们的服药顺从性。
在龙国,由于药监局太强势,药剂师们很少敢提供这类服务。
瓦莱莉对我妩媚的一笑,说:“你还真不错,和小孩子也能打成一片。”
我说:“这是我们平民家庭的生存技巧,在这个社会生存,我们不像你们这些有背景的大人物,有时我们要为自己操点心。”?最终,我还是采取了瓦莱莉的方法,因为这个理智的女人指出的道路,确实是试验治疗青光眼药物最好的方法。
不过,我没找瓦莱莉,我放了她的鸽子,一想到自己能放一次金发美女瓦莱莉的鸽子,我就忍不住感到高兴。
我们乘坐着飞机来到非洲,我们的目的地是一个古老小镇。
这个小镇上,有着瑞士诺北集团捐助的一家医院,里面住满了青光眼的黑人病人。这些病人都签收了手术同意书,等待着手术,不过他们现在有福了。
这些人签署了一份新的知情书,他们可以免费用上我和导师柳丽淇设计的鸡尾酒疗法。
不料,我们拿好的王牌却突然遭遇了风云突变。飞机刚刚降落在西非不久,这里的绿教信仰者就和政府军以及支援政府军的法国伞兵特种部队发生了冲突。
叛军占据了诺北集团捐助的那家医院,这里成了叛军征集食品和军需品的主要补给站了。
我和格蕾丝环顾四周,她想寻找那个她还记得很清楚的小市镇,它不见了。
她现在看见的这个小镇变得过于繁忙,像个嗡嗡不休的蜂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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