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之行,比斐迪南要预想的顺利,不但开发了一座金矿,同时也加深了与英国王室的关系,对日后帮助匪浅。
财政危机的爱德华,对金矿的兴趣要比比斐迪南大的多,两人以最快的速度组建矿业公司。
兴奋的爱德华还打算亲自前往澳大利亚,吓得斐迪南连忙阻止。19世纪澳大利亚可不是什么好去处,穷乡僻壤,完全可以说是蛮荒之地,斐迪南可是很爱惜小命的。
一直等到了次年六月,澳大利亚的第一批黄金运达伦敦,斐迪南才放下了悬着的心。
第一批黄金数量不多,只有区区八百公斤,价值也不过十来万英镑,斐迪南和爱德华却很兴奋。
一堆黄金给人的震撼力,要比一张支票要强的多。连维多利亚都参加了两人的庆功宴,在金本位的19世纪,黄金的重要性要大大超越后世。
矿业公司走上了正轨,斐迪南启程返回维也纳,不出意外,每年可以为他创造数十万英镑的收益。
和刚来时不一样,返程斐迪南登陆法国后,就改走了陆路,一路上游山玩水,寻访名胜古迹。
在法国:巴黎的凯旋门,艾菲尔铁塔,卢浮宫,巴黎圣母院,先贤祠,都留下了他的足迹。
在德国:柏林勃兰登堡门,白天鹅城堡,博登湖,科隆大教堂,多瑙河源,都曾出现过斐迪南的身影。
一直到1885年底,斐迪南才返回了维也纳。这一路上,斐迪南获益匪浅,见识了英、法、德这三个当代最强大的国家,从人文地理,到工业发展,都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
现在三国虽然都在蓬勃发展,不过斐迪南明显感受到了,法国正在掉队,大量的资本汇聚在了金融市场,对实业上的投入已经大大减小。
而德国正好相反,可能是受德意志地区传统影响,资本家们对虚拟的金融兴致寥寥,一心扑在实业上,工业投入力度要大得多。
走访了一圈奥匈帝国,斐迪南发现这个腐朽的帝国,现在运行还是很健康的,完全看不出来有崩溃的迹象。
经济发展迅速,虽然和比不上英、法、德,可是发展潜力却不差多少。国内矛盾,现在也被压制在了最低点,最爱闹腾的匈牙利现在也只是在争夺权利,还没有独立的倾向。
看现在的大英帝国,谁也想不到,会在短短的几十年后,衰败成为二流国家。
当然这不关斐迪南什么事,现在他在关心保加利亚的政变。俄国政府已经越来越不满意:亚历山大巴滕贝格的反俄倾向,政变正在酝酿。
巴滕贝格从来就是一个极端反动和仇视俄国的人,初期他为了不引起俄国的不满,把对俄国仇视的情绪巧妙的影藏了起来。
不过反动思想却从不掩饰,从一开始就公开的站在了保守党一边,明知到自由党在国会占据了主导地位,他还是组织了一保守党政府。
保守党上台,一开始就公然践踏了宪法,自由党人通过舆论,组织示威活动,两党斗争的十分激烈。
然后接下来数年,都是大公保守党和自由党的龙争虎斗,加上俄国人的参合,国内搞得一团糟。
1886年政治危机激化,俄国人打算罢黜巴腾贝格,换上亲俄人士。不过英国和奥匈等西方列强为了削弱俄国在巴尔干的影响力,选择了支持巴滕贝格。
保加利亚初生的资产阶级也分成了亲俄派和反俄派,双方争执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