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一双眼睛却若有所思地在我和他之间来回逡巡。
不用猜也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幸好我也并不在意她怎么想,就算她跟周勋告状,我也不怕,反正沈子衿上次都直接跟周勋打过架了。
更何况我和沈子衿什么事都没有,也就无所畏惧。
在秦雪曼打量间,陶知州叫手下把她手里的枪给缴了。
秦雪曼倒也没反抗,乖乖地放了手。
我彻底松懈下来。
在我潜意识里,她就是个危险分子,我真怕她突然就朝我开枪
陶知州上前和她面对面站定,表情严肃道:你很厉害,每次都被你跑了。
秦雪曼冲他勾起红唇:陶队追得我太紧了,可惜我不喜欢陶队这样太正直的公职人员,只好使劲跑。
陶知州看了眼秦雪曼刚刚拿的那把枪,皱眉道:这次你可跑不掉了,杀人未遂,目击者和证物都有了。
秦雪曼闻言,非但不紧张,反而笑得更厉害:陶队您说得太严重了,我就是和朋友闹着玩。
陶知州道:这话你留着去警局说。
秦雪曼依旧不慌不乱:行啊,作为一个好公民,我一定配合陶队。她优雅地拨弄着她的长发,道,不过我也有权利打电话叫人来保释我吧
陶知州和沈子衿对视一眼。
沈子衿道:你想打给谁
秦雪曼笑得很是甜蜜:当然是我家先生。
她用了‘我家’两个字……
我垂下眼睑,看来她和周勋当真有点什么,否则不会用这样的语气。
周勋曾经是我的依靠,他不断地将我从苦难中救出来,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