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道:“这里是地母reads;。 就是大地之母,举天神木,最早就是在天崩时生长出来撑开天空的。这里是大地灵气所钟之地,大地所有的灵气都凝聚在这里,也只有这里才能长出举天神木来。”韩一鸣忽然问道:“你怎么知晓这样多好似没什么是你不知晓的。”星辰道:“我也不知晓,反正我就是知道。掌门,你不会又疑心我是瞎说罢”韩一鸣摇了摇头:“我不认为你是瞎说,可你才三四岁,为何知晓这样多”这个疑问在他心中由来已久,每次见星辰见多识广的样子,都有些意外,这时问出来,虽是脱口而出,却也是深埋在心底的疑问。星辰默然片刻,眼睛看着别处,但也仅是片刻,便回过眼来望着他道:“掌门,你可知何为伏藏”
一句话将韩一鸣问得愣住了,他果然不知什么是伏藏,张了张口,停了一下,才道:“我不知晓。我也没什么见识,请你说与我听。”星辰道:“所谓伏藏,就是埋伏着的宝藏。也许是前几生前几世的积淀,也许是机缘巧合得到的开悟。”韩一鸣道:“你的意思,你所知晓的,是你的伏藏”星辰道:“不止我的,掌门你的也是。掌门的伏藏自何而来,掌门应当比我清楚,掌门的伏藏还极深,掌门现下用到的,不到伏藏的一半。可是掌门你修行了多久掌门你可还记得是什么时候上灵山的”韩一鸣仔细想了一想,上灵山的那天的事早已模糊,也或许是这三年来大起大落惊涛骇浪的日子过得多了,连上山的日子都记不得了,只是还记得师父卢月清用如意环带着自己飞到小径上,自己一路走到万向桥时的情形,自己孤单孱弱,失祜后对前路的恐惧中夹杂着对灵山的壮美神奇叹为观止。忽然觉得恍如隔世,如今的自己与当日的自己早就有了千差万别,可是静下心来一想,却又觉得没什么变化,自己真没什么变化。
他心思起伏,往事历历在目,冷不丁听星辰道:“掌门也不记得了罢。”韩一鸣一下回过神来,点了点头:“我果真记不得了。”星辰道:“可,掌门是否记得你在灵山是怎么苦修的么”韩一鸣道:“我真没苦修过。甚而我就没怎么修行。”星辰道:“那掌门的灵力从何而来”韩一鸣摇了摇头:“我真的不知晓我的灵力从何而来。”星辰道:“掌门是有伏藏的,掌门没怎么修行,修为灵力都极高。平波的修为千年以上,掌门能与他打个平手,掌门用的,就是身上的伏藏。”韩一鸣道:“那我身上的伏藏自何处而来”星辰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晓。”停了一停道:“时辰到了。”话音未落,韩一鸣已见四面八方的灵力都向星辰之前指出的那株神木涌过来。
此时天色墨黑,神木也是深黑,只有脚下的道道灵光涌动,韩一鸣也蹑空站在空中,他一手还挽着那童子,那童子着实壮实,整个人沉沉往下滑,依旧醒不过来,头偏在一边。韩一鸣也不敢将他放下,怕他摔到那灵光中去。
灵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