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一如既往的平和,面上的笑容也从未消失过。 韩一鸣似乎就从未见过刘晨星有心绪浮动的时刻。似乎所有的事,在他眼前,他都能置身事外,平和看待。陆敬新叹了口气:“刘师兄,你说的道理,我焉有不明白的唉!”韩一鸣一听这话,便知陆师兄被他说动了,向沈若复看了一眼,沈若复道:“刘师兄的意思,我也能明白,只是我修为浅薄,还不能将过往都视作过眼云烟,全然不放在心上!”刘晨星道:“沈师弟,你也亲历了屠龙,那是何等大事各门各派都伤损不少,但有哪一派过不去么到了如今,还不是一样成为了过眼云烟。你若是不认同我的说法,我也不勉强你。但事实不是如此么凡事尽可以记在心中,但该做的事,却不应不做。” 韩一鸣不禁有些佩服此人了,真是与众不同。连这样的话都可以说出来,并且说得这样有理有节。沈若复叹了口气道:“是,师兄说的是。”刘晨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