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鸣道:“还有不曾画上去的么”丁五道:“不曾画上的,都是没有能被我养活的。 那时我还不能听它们说话,不知它们的喜好憎厌,没能照顾好它们,因此没能养活,可惜了。”韩一鸣道:“师兄,那,你是自何时起能听到它们说话呢” 丁五道:“哦,这个么,我也不太记得了。我与冯师兄,你记得罢,我曾与你说过的,就是每日里给我米缸之中送米的师兄,冯玉藻。”韩一鸣虽不记得这位师兄的名号了,但还记得丁五曾说过每日只要打开米缸,缸内都会有够派中众人吃一天的米粮,不多也不少。便点了点头道:“我记得。”丁五道:“冯师兄也种过许多听都不曾听过的菜蔬,他有许多种子,据师兄说有的是从前灵山建成时师祖收集的,有的是后来师兄弟们下山时看到异样带回来的。冯师兄栽种了一些,但长出来的不多,他会嫁接之法,总会弄出些我不曾见过、不曾听过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