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鸣道:“师兄,凡事唯有不为,而无不可为。 师兄擅长做什么,就做什么!”丁五道:“我就只擅长烧饭。连字都不识,便是现下想着识字读书,只怕也晚了。不瞒师弟说,你便是即刻教我,也教不会啦。教过之后,它是识得我了,我却识不得它。这比不得我的菜,我多看它两眼就会识得的。我就是对着那些字再看十眼、二十眼,我也不会识得它的。字岂是对着看就能识得的。菜倒是对着看了,它会告诉我它叫什么名字!”韩一鸣瞬间明白,大师伯在白天为何与自己说这许多,自己不仅可以为大师伯翻书,也可以为丁师兄读书。 一时之间,心中豁然开朗,道:“师兄,你不识字,但我识得呀。师兄若是识不了字了,我来替师兄来看字如何我念与师兄听。若师兄不嫌我学识粗陋,我便为师兄读书!”丁五怔了一怔,将眼光自菜地转过来,对着韩一鸣细看,韩一鸣道:“只是我当日在家,虽说学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