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页纸本来就有些粗糙,不是那么洁白细腻,并且还有些洇墨。 那痕迹淡淡的,淡得几乎看不出来。若不是韩一鸣盯着这页纸细看,只怕也不会留意。这些痕迹似是潦草到了极点的字迹,可是韩一鸣却十分讷闷,虽说是狂草,看上去愣是一个字也不识得。连猜都猜得极之费劲。韩一鸣不禁凑近了些,好歹他也算是读过书、识过字的,不说别的,狂草虽说不会写,但见也是见过的。从前也认识得了十之五六,可是这痕迹,却是根本看不明白。 那些痕迹显现出来,散乱不堪,让人全无头绪。不过一会儿,便消散了去。韩一鸣再对着那张纸细看,便什么都看不分明了。将这页纸掀起来,走到门前对着细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前几日大师伯在这册子上题了一笔,也这般消失不见了,不过却不是在这页之上,而是在他自己那画得不堪入目之处。这其中有什么必然的关联么 正想着,丁五已走到门前:“师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