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鸣听得半懂不懂,陈蔚芋道:“比如他问你可是我卢师兄的弟子但他心中所想,若不是你是否他梵山派弟子便是你是否愿入他梵山派你哪里听得见他的心声,自然回答‘是’,那就是你亲口否认了灵山派,从此是他梵山派弟子了,跪下本就是拜师礼节,你应了‘是’不说,还跪拜过他,他便能掌控你了。 只不过他先前口头问的,乃是你不会将他先前的言语说与我们知晓罢你一点头,他心中早将问题调换过了,因此你着了道儿。” 韩一鸣早知江鱼子对自己施了法术,却是不明白他施了何术,此时一听,不由得暗道:“还好!”虽说自己不知他会做什么,但对他,总是反感,因而也是倔强,并不曾跪下去。此时听了后果,知道了这背后的真相,不禁有些后怕。他可不认为背弃灵山是件好事,背弃灵山再改投梵山派门下,更不是什么好事。虽说梵山派明晰看上去便不似他的师傅江鱼子这样让人恶心,但明晰的好,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