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的屋顶早就不见了踪影,我是初次面对这种强大的灵力,站不起身来,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师祖便站起身来道:‘萧逸,你此时妄动灵力,未必便能杀我们灭口,而青龙却会察觉,飞速而来。我不会坐以待毙,真要施起法来,不见得你赢得过我,我不曾揭穿你,你倒要挑破这层窗户纸么’萧逸那时还未成龙,虽说不见得真的便怕了你师祖,可你师祖所说的话,却是句句打在了它的心头。”
韩一鸣听得呆了,秦无方道:“它毕竟不是人,说到心思灵巧,实不如你师祖reads;。一愣之下,你师祖的金刚困龙圈已将它困住了。洛月见势不妙,要现出真身来,你师祖只道:‘你若要救你的丈夫,便带上我的弟子,咱们快走!若是迟了,谁也救它不得!’洛月犹豫了片刻,你师祖又道:‘快些!我的弟子在你手上,你的丈夫在我手中,再公平不过了,我的弟子也是几百岁了,我怎会让他死在你的手中’洛月听了,手一伸,已把我抓在手中,你师祖带着萧逸,飞快便用了一个无影无踪法,和洛月与我,自那村庄遁走。”
秦无方道:“你师祖的法术,便是至到如今了,我这做弟子的也只有钦佩得五体投地的份儿。他老人家是千余年来少有奇才,作法也与众不同,不论多么繁复的法术,到了他老人家手中,就变为弹指一挥似的容易。因而我们逃得极快,青龙与白龙、金龙都扑了个空,它们一察觉萧逸的灵力,便如风一般赶过来。只是你师祖知他们会赶来,先带着我们逃了。按说你师祖在萧逸屋中,也是灵力四射,但那毕竟与它们的灵力大相径庭,况且他老人家拿捏得极是微妙,萧逸的灵力将咱们的灵力都遮掩住了,青龙没能赶上。便是风,自极远的地方吹来,也要些许时候罢!”
韩一鸣点了点头,师祖的修为简直是闻所未闻,用出神入化来形容,确实一点都不为过。秦无方道:“我们避开青龙,来到一个荒无人烟之处,收了金刚困龙圈,才对它言道,咱们没有害它之心,它也不要起伤人之意。此时已躲过了青龙一伙,它们便可离去,只是还是不宜张扬。萧逸与洛月此时已知我们果真没有伤它们之意,虽说你师祖用困龙圈困住它,于它来说,也算是莫大的羞辱。可若不是你师祖早有预备,斗起法来,结果于它,是全无益处。它只要再耽搁些时刻,便会被青龙所擒。萧逸与洛月谢了你师祖,便告辞而去。”
韩一鸣吁出口气来,他听得紧张,竟摒住了呼吸。秦无方道:“我还与你师祖说,这对夫妇的道行颇高。你师祖道,异日还有相逢,缘份未尽。我当时并不懂得,只因我虽不知它们道行有多高,但我却知我不是它们的敌手,若是遇上,我定是会避开的。后来时日长久,我便将此事忘了个干净。”韩一鸣心道:“想来是大师伯的经历也十分精彩,若然是我,这样的事,怎会忘记!”
抬起头来,却见秦无方微微一笑,道:“忘记并没什么不好,有许多事,都会逐渐被遗忘,可这事却不因忘记而不存在。忘记只是想不起来了,该记起来的时候,就会记起来的。”韩一鸣不禁点了点头,道:“是。”秦无方道:“我一忘记,便忘记得干干净净,连你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