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洁员的故事还在继续讲诉,佐藤美和子现在心中却很是复杂。
当保洁员讲出死者是同性恋的事实后,这下案件就明朗许多了。
同性恋在基督教中属于不可饶恕之罪,是原罪,奸淫罪中最为严重的一种。
死后是绝对无法被天堂接纳的,而且还要在地狱遭受苦恼,为自己赎罪。
同性恋被认为是不以繁衍为目的的,单纯为了享乐的性行为,而且阻碍人类的繁衍。
哪怕是后来中新教中最大的天主教对于同性恋的态度也很是模糊。
说是每一个孩子都能够平等的接受神的光辉,实际上,对于先天的同性恋,天主教还是不接纳的。
天主教接纳的,只是后天被掰弯的同性恋。并且天主教中有些教士还致力于对后天同性恋进行“救赎”,让他们迷途知返。
九十年代的日本对于同性的接纳度很低很低,佐藤美和子心中已经能够死者宫岛一树这么多年来的痛苦跟纠结,甚至于绝望。
因为是同性恋,所以死者隐修士一般的生活也可以被理解了。
讲述者保洁员讲到死者是同性恋的时候,接下来的话语气中也带有浓厚的悲伤色彩。
死者选择了偷窥来满足他那越来越畸形的,保洁员这个时候也明白了,当初她跟死者在同一个公司的时候,死者那奇怪的习惯。
很有可能,那个时候的死者已经有着偷窥的想法了,只是没有付诸实践罢了。
死者宫岛一树的经历引起了保洁员的共鸣,不是因为保洁员也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她觉得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苦恼。
因为酗酒的丈夫,保洁员承受了世间绝大部分的苦难,特别是当孩子生病后,保洁员感觉自己唯一的希望都破灭了。
不过她还能用积极的心态保持乐观,宫岛一树已经完全的陷入了灰暗。
保洁员最后决定开导宫岛一树,在那次见面后,二人也经常有来往,成为了很好很好的朋友。
只不过保洁员所做的努力通通成效都不是很明显,跟宫岛一树呆在一起时,她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宫岛一树身上传来的负面情绪。
最后,死者宫岛一树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在某次见面的时候,他跟保洁员说道:“我要去自杀,请将我的器官拿去卖吧!为这个世界做一点贡献,顺便也能够为你孩子筹集一点医药费。”
保洁员自然是极力劝阻,但是不出意外的半点效果都没有。
前几天晚上,她接到了死者的电话,让她过去。
等到她过去后,发现死者已经服用安眠药自杀了。
在他尸体旁留了一封信,上面写着他的遗愿。
保洁员最后选择遵循死者的遗愿,将器官售卖,尸体碎尸并扔到垃圾桶中。
漫长的故事终于讲述完了,保洁员似乎回忆起了那天的黑暗,双手都在颤抖。
她从抽屉中拿出了一封信,楚河跟佐藤美和子接过信仔细看了下,发现内容果然跟保洁员说的一模一样,只不过这封信的真伪还有待验证。
信上陈述了死者为什么要让保洁员碎尸的理由,很简单,就两个字,救赎。
生前苦修,时候躯体不保,遭受践踏,一切都是为了赎罪。
这封信与其说是死者的遗愿,不如说是死者给保洁员的保证书,保证保洁员不被追究。
佐藤美和子对着楚河说道:“按照字迹来看,这封信的确是死者的字迹。”
保洁员表情很是悲戚,她说道:“佐藤警官,我承认我有罪,你将我抓捕吧,我认罪。”
楚河摇了摇头,对着保洁员说道:“按照你所说,死者是自杀,还立有遗嘱,先不管这个遗嘱是都能够生效,如果你陈述的都是真的,那么你的罪名一共有两项。一个是侮辱尸体罪,这个不构成罪名,一个是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