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大很快打听了消息回来:“是城郊崔家沟的,她爹之前是胡大户家的花匠,爹娘得时疫死后,她女承父业,和祖母一起种些时鲜花卉,勉强糊口。小人特为去胡家问了,有见过这小姑娘的,都说是脾气温和,手脚也很干净。”
说起来也是知根知底,不过是给家里送些时鲜花卉,偶尔陪小樱玩一玩,当不得什么,慕云晗也就把这事儿抛到脑后。
周商人刚走,枚州那边又来了好几个人,都是要买香菇、木耳、银耳干货的。
白无为打探下来,说辞与周商人又有不同。
几个人都是很气愤:“利来酒楼独自发财,每天去他那里吃饭喝汤的人把门槛都踏破了。陈进吃独食,压下消息只让他妻弟知晓,幸亏我们肯想法子,才打听到这里。”
慕云晗也不多言,只按照配给周商人的量和价钱,每人给了一份。
那些商人远道而来,都是又累又饿,闻到旁边酒楼的酒菜香,少不得过去打一下牙祭。
商人谨慎,哪怕别人说得天花乱坠,也是不肯轻易购买十两银子一道的素菜,多半都只买了寻常养生菜。
可也吃得十分欢喜,更是特别喜爱那琼浆酒。
有人当场动了贩酒的心思,全都被无情拒绝——琼浆酒概不外卖,只能在酒楼里喝。
若是想贩卖,那只能等到十天后,在浣花楼里统一竞价。
几天后,慕云晗收到蒙家在枚州的陆管事寄来的信,说她的菌菇干货价钱已经炒到两倍之高,而且有价无市。
以及,留仙楼的菜美味养生,琼浆酒贵重难得,已经渐渐传开。
慕云晗笑着收起信件,亲自去找晋樊商量。
浣花楼竞价会上要送餐,她手里的伙计主要还是顾着店里,分不出人手。
临时雇佣,还要担心对方不靠谱,晋樊手里的人最合适不过。
说了规矩和要求,一群闲汉纷纷感谢慕云晗又给他们挣钱的机会。
竞价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