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可以走了吗”了可迎前一步,这几个人中,只有了可与她最亲密,其余的几个暗卫都是燕寒墨的人,燕寒墨的暗卫向来都是冷冰冰的,他们只知道做事,很少说话。
而他们做事就只认一条,那就是保护阮烟罗的安全。
其它的,全然不管。
不象了可,了可知晓阮烟罗的一切。
阮烟罗点了点头,接过了可递给她的马的缰绳,随即利落的翻身上马,“我们走。”
“真的不用与王爷告别了吗”了可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
“不用。”昨晚上,该说的都说了,一早上,想看到的字句都看到了,她此时回想起来,满满的都是甜蜜的味道,很知足。
“那好,启程。”了可冲着其它的几个暗卫打了一个手势,几个人也随即翻身上马,便往军营外驶去。
大军昨夜才打了一场胜仗,今天在休养生息,并没有马上开拔。
燕寒墨是一个很讲究谋略的人,但是更懂得将养生息。
他将养的不止是他自己,还有他的兵马。
兵马都是血肉之躯,倘若长年累月的休息不好,那根本没办法连续的打胜仗。
精神头不足,会吃亏的,会打败仗的。
而且,只要可以,他也从来不亏待自己将士门的伙食。
顾承送过来的粮草有限,根本不足以让将士门吃饱。
是的,在军营中,能吃饱就让他满足了。
但是,顾承也不曾做到。
一切,全都靠着阮烟罗那时从地宫里得来的财宝的变卖,换来了粮草,贴补将士们的饮食。
他也是人,他吃那些伙食尚觉得勉强吃饱,更何况是战士们了。
有时候就觉得顾承是故意的。
是许雪婉和燕君非的授意,更有他那个女儿顾水凝的授意。
只是现在,再想后悔当初选了顾承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他也从来都不曾后悔过。
顾承只是短了一些粮草而已,并没有做背地里向他插刀的事情,这样,也算是足以了。
毕竟,顾水凝毁了容,顾承自然把自己独生女儿的毁容的事情赖在燕寒墨和阮烟罗的身上。
这是毋庸置疑的。
燕寒墨的这些遭遇,阮烟罗都知,都懂。
却又对顾承无可奈何。
人贵在长了一张嘴。
人贱也在于长了一张嘴。
就算燕寒墨写折子告顾承的状也没用。
顾承死不承认,相反的还反告燕寒墨贪污了粮草,到头来得不偿失。
所以,这个亏燕寒墨也只能暂时的吃了。
毕竟,他现在最重要的任务不是顾承,不是许雪婉那一支的人,而是把楚国人赶出大燕国,从此边疆太平。
到时候,燕寒墨再与顾承算帐也来得及。
毕竟,有帐不怕算,就怕不算。
阮烟罗一行人乔装打扮成了乡下人的样子,然后不声不响的低调的飞驶回去。
这一来一回,虽然也才两天多。
虽然阮烟罗也没有做什么。
可是她很开心。
至少现场知道了燕寒墨的大手笔。
果然是手段高超。
比她想象的用的还要熟练自然。
等他的火炮出现在战场上,就算燕君非和燕寒竹告状也没用。
那是燕寒墨在战场上从对手的手中俘获而来的。
俘获后再拿来为大燕国所用,他这是为大燕国谋来了一个利器。
就算将来燕勋知道了,也只能褒奖,而不是训斥他做错了吧。
这一招,很厉害。
也很精明。
阮烟罗就喜欢这样的燕寒墨。
把什么都安排的很圆满,达成了目的,就是最重要的。
其它的,全都滚蛋去。
飞驶而回,一路上,只停下过一次用了些干粮,就继续赶路。
因为想到燕寒竹,阮烟罗就担心这一路上会不太平。
要是真遇到了燕寒墨和燕君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