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阿墨明明就在边疆的军营中,顾小姐这样说,怎么就让人有种毛内悚然的感觉呢难道,是见了鬼了”阮烟罗不慌不乱。
这个时候她只要表现出一丁点的慌乱,就更会引起别人的猜疑了。
只要她镇定了,才能让人相信她所说的话。
否则,自乱了阵脚,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也就不会相信她说的话了。
“不是见鬼,根本就是燕寒墨他早就离开了军营。”
“顾小姐可以证据”阮烟罗低低笑,起身朝着前面走去,此时燕寒竹和燕君离的婚礼已经结束了,她也不用再顾忌她有过小产的事情了。
什么大吉不大吉,也都与她无关。
“有,燕寒墨中了毒,而且毒发,所以,他离开了军营去找解药,刚好就遇到了君非,就发生了……发生了那一幕。”顾水凝一咬牙,说出了实情。
“中毒那顾小姐可知阿墨是怎么中毒的吗又是中了什么毒以我的了解,不管是什么毒,只要到了阿墨手中的军医那里,都应该是可解的吧,根本不需要他亲自离开军营出来找解药。”
“知道,我当然知道,他中的是百草毒,之前只有许郎中开的药方能缓解他体内的毒,不过到后来许郎中出了事,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身体里的毒了,所以,只好出来找解药。”
“呵,顾小姐好象知道的比我这个做他王妃的还清楚,我就想知道,顾小姐是怎么知道的”阮烟罗反问,一句追问一句,既然顾水凝要说出实情,那就给她说出来好了。
也正好暴露了下顾水凝的人品。
“我自然知道,那毒,就是我下的,只不过,我下毒的人不是燕寒墨,而是你,可燕寒墨为了你,居然不要命的亲自替你吸出了体内的毒素,结果,是他自己染了这种毒。”
在听到百草毒的时候,众人已经吃了一惊。
但凡是听说过这种毒的,都知道那是一种没有解药的毒。
除非,制毒的人在制出毒的时候,也同时制好了解药。
否则,有毒的草几百几千种,谁也没办法确定那毒中所含的毒草到底是哪些毒草。
就算是知道了,上百种,一时间也难以控制住找到解药。
“你此话当真”燕勋脸色一沉,他虽然皇子众多,甚至于有几个一年到头都不看一眼。
可是现在燕寒墨不能出事,燕寒墨要出事了,边疆就要早做打算。
至少要先收回兵权。
还有处理那些贼寇的攻击。
想想,就是头大。
顾水凝重重的磕了三个头,“皇上恕罪,水凝全都是实话实说,因为,水凝一直自责,都是因为水凝的一意孤行,而间接的害了墨王爷,更是间接的害了君非,可是我对墨王爷和君非是没有任何的恶意的,都是阮烟罗,都是她。”
阮烟罗就冷笑了,真是一个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的高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顾水凝居然还要往她的头上推。
“顾小姐这是觉得自己对我阮烟罗下毒是完全正确的了”
“难不道不是吗作为他的王妃,你带给燕寒墨什么了除了拖他的后腿,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你根本不配站在他的身边。”
“我配不配站在他的身边,这话还轮不到你来做说明,要说也是阿墨自己说,或者是皇上和太妃娘娘来对我评论,我只想知道,一个对他人下毒的人,按大燕国的律法,是不是应该送去刑部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