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点点头,这事看起来非常之重大,这关系到阮烟罗与燕寒墨的身家大事。
很容易惹祸上身的事情,有时候不得不防。
“雪宁,你跟着了可去吧。”阮烟罗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而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事情,都说知已知彼百战不怠,她现在是一点也不知道燕寒竹那边做什么。
越是这样越是被动。
而越想不出来,越是会自动自觉的去想,就特别的累,特别的疲惫。
洛雪宁随着了可离开了。
阮烟罗拿出了棋盘,一白一黑两种棋子,自己与自己对弈了起来。
她每次这样下棋的时候,心就会悄悄的宁静下来,然后思绪也会清晰起来。
许多事就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一点一点的溢于心头,豁然开朗。
哪怕是还不是特别的清晰,至少,可以放松一下自己。
一盘棋,一子一子的落,白与黑,居然看起来尤其的和谐。
因为落白子的时候,就是在猜黑子的下手。
就仿佛自己做一件事的时候,就在猜想对手会怎么回应一样。
一来一往,思路就格外的清晰了。
天黑了,阮烟罗用过了晚膳就回到了卧室。
野花还开着。
花瓶里的开得尤其的娇艳。
至于兔笼子前的,蔫蔫的,有种要谢了的感觉。
她拿起来,又放到了另一个花瓶里。
昨天拿来时明明是一样的花,但是到了此刻,已经是两种境界了。
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这花,阮烟罗咬了咬唇,怎么突然间就有一种预感,倘若有一天阮烟罗真的带回一个女人后,她好象还能容忍似的呢。
瞧瞧,这会子就是很容忍这些野花的存在呢。
不想了,再想她都快在魔症了。
燕寒墨他就是故意的。
明明一个送花的浪漫行为,结果被他这样一弄,就纠结了。
烛光盈盈,阮烟罗静静的看着。
忽而,烛花跳了一下,阮烟罗一惊,眼前也是突然间一亮。
就是这么一瞬间,她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而她也及时的抓住这一闪而过的思绪。
此时终于明白过来燕寒墨为什么送她这么一束野花了。
想起他那晚对她的期待,他想她早日去找他。
明白了,彻底的明白了,与其说燕寒墨的送花和配文坏的不得了,还不如说,他这是在变相的告诉她,赶紧去找他,否则,他就要被野花给包围了。
想到这里,阮烟罗豁然开朗,心情一下子放轻松了。
坏蛋燕寒墨,等她见到了他,一定好好的折磨他一下。
就让他只能看着她,而不能吃她。
哼,燕寒墨,她也会惩罚他的,太坏了。
想开了,睡觉也香了。
清晨醒来,一大早,阮烟罗就换了正装,上了马车,进宫了。
一是想燕小锦和燕小瑟了。
二是想见齐妃娘娘了。
她和燕寒墨至亲的人,现在有三个都在皇宫里。
所以,她和燕寒墨就算是有什么不轨之心,也是有心而不敢做呢。
其实昨天就递了请呈,她今天要见齐妃娘娘的。
这个,燕勋已经准了。
自己的儿子女儿交在他手上,他有什么不放心让她见齐妃娘娘的。
不过由着燕勋答应的这样痛快,她就想,燕寒竹应该没有把金项圈的事情告知燕勋呢。
否则,她一提出要去见齐妃娘娘,燕勋一定会起疑的。
看来,燕勋和燕寒竹,父子两个间也是有嫌隙的。
她倒是没想到,燕寒竹有时候,也是个能沉得住气的。
比她想象中的更能对付了。
又或者,燕勋这些日子对燕寒竹的敲打,已经让他感觉到他的太子之位的岌岌可危了。
所以,他对燕勋才有了防犯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