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礼盒,就在阮府的大门口,全都送了出去。
得了礼物的,眉开眼笑,好不开心。
而没得到礼物的阮烟雪和阮烟冰,还有她们两个的母亲修景宜,此时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可阮烟罗最聪明的地方就在于,她是当着人前送的礼物。
远处近处都有在看热闹的百姓。
阮烟罗这不送她们娘三个,分明就是在打她们娘三个的脸,还是当着人前在打,打的响响的。
可也就因为是在人前,所以,她们三个一个也不敢发作。
总不能因为阮烟罗不送她们礼物,她们就闹起来吧。
那也太小家子气了。
可,阮烟罗这样别人都送,唯独不送她们,真的让她们娘三个特别的难堪。
礼物不在大小,她们也没把阮烟罗的礼物放在眼里。
可是别人都有,就独有她们没有,实在是好说不好听,好看不好言。
阮烟冰气得呼呼的喘着气,阮烟雪拉住了阮烟冰,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那样子落在阮烟罗的眼里,就是一个好笑。
五年了。
再回阮府,她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不经事的小女生。
她已经身为墨王妃,她还已经身为人母。
五年足可以让她长大,让她再也不必象五年前那样低眉顺目的顺着修景宜了。
哪怕是再不甘,也只能对阮烟冰和阮烟雪搞点小动作。
但是现在,她敢了。
就算阮正江对燕寒墨再不屑,甚至于把燕寒墨当成是他的死对头,要往死里整,可是,在明面上,阮正江也不敢把燕寒墨怎么样,那就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好歹,她还姓阮,是阮家嫁出去的女儿。
阮烟罗就是掐准了阮正江和修景宜绝对不敢在阮府的大门口发作,才会就在这里给了他们两个一个下马威的。
果然,修景宜瞥得脸都红了,偏也不敢说什么。
“相爷,夫人,我回阮府是因为我娘亲的墓园之事,相爷和夫人是想要我进府里说话呢还是就在这大门前说呢”也许是被她给气着了,阮正江和修景宜居然傻站在那里,都忘了请她进府了。
阮正江这才回神,“阿罗快随父亲进府,一家人自然是要进府里说了,父亲还要留你在家里用午膳呢,五年了,为父的很想你,夫人和你几个姨娘还有兄弟姐妹们也都想你了。”阮正江说着官场话,伸手示意阮烟罗随他进府。
“相爷很想我吗”阮烟罗低低一笑,状似很随意的问了一句。
五年了,她离开阮家的视线,燕寒墨的视线,还有皇家的视线五年了,燕寒墨找过她,是因为他想她做他的王妃。
皇家的人在找她,是因为想她嫁给燕寒儒三兄弟中的其中一个,让燕君离和燕君非得以出世。
但是阮家,这个她绝对名义上的娘家,她从来都没听说过找过她。
阮正江是从来都不在意她的死活的。
倘若在意,当初她失踪的时候,他一定会派人找的。
那时的想法就是赶紧让阮烟雪嫁给燕寒竹成为太子妃,这样他就风光无限了。
可以燕寒竹的本事,就算现在是太子爷,可那个位置能不能坐稳都不可说。
她是从来都没看好燕寒竹的。
“阿罗,我是你父亲。”也许是阮烟罗一个又一个‘相爷’刺痛了阮正江,他说出‘父亲’二字的时候,特别的加重了字音,那意思分明是在告诉阮烟罗,她应该跟他叫父亲而不是叫相爷。
只是在人前,他不好直接指正她。
毕竟,她是阮府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