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予清面色微沉,许久才轻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等你明天回家再处理。”
阮予清这样说,阮烟罗已经被彻底的吊起了胃口,一分钟不知道,她就别扭一分钟,“二哥,你告诉我。”
见阮烟罗一直追问,阮予清只得道:“是太太的墓地被……被……”
“阮大人有处理过吗’
“有。”
阮烟罗松了一口气,“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既然是母亲的墓被人动了手脚,那她处理就是了,这与她回不回阮家没有必要的联系。
她处理母亲的墓,现在已经不必要一定要借用阮家的手了。
她与阮家,除了一个二个,其它的人都不想再有什么关系了。
这世上,最亲近的人不一定是与你有血缘关系的人,而是那个对你最好最在乎你的从来都与你一起携手面对所有困难与挫折的人。
而此时她身边的燕寒墨,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好。”阮予清拍了拍她的肩膀,“阿罗,回家再聚。”
燕寒墨吃味的看着阮予清,直到他的手从阮烟罗的肩膀上移开了,紧拧的眉头这才松开了。
阮烟罗回来了,这个消息从她和燕寒墨一起下了马车进了燕城开始,就炸了锅般的迅速的传遍了燕城的大街小巷,自然也传到了皇宫。
不过,在这之前燕勋就已经得到消息说阮烟罗回来了。
也知道消息当初风水宝鉴行的那个老头子就是阮烟罗扮的了。
而燕君离已经把苏城找到了明茴芸的消息飞鸽传回了宫里。
这是他此行苏城的目的。
所以,哪能怕是他通知了燕勋与许皇也无可厚非。
阮烟罗与燕寒墨本想再上马车低调的回去墨王府,可是没办法,燕城的百姓太热情了,不管他们走到哪里都是人山人海的等着他们。
纵情的欢呼,纵情的欢迎他们回京。
燕寒墨的人气一直很高,但是没想到阮烟罗的人气更高。
在燕城百姓的眼里,哪怕时隔五年,她依然是他们眼中的女菩萨。
于是,两个人就一路从南城门走回了墨王府。
眼看着就要到了墨王府的大门,身后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一个太监骑着马穿梭在人群中,居然就让他强挤进了人群中,“皇上有旨,宣皇七子燕寒墨即刻入宫,不得有误。”
太监尖细的嗓子在人群中乍起,阮烟罗回头睨了一眼那个太监,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可燕寒墨是太燕国既然出征的兵马大元帅,明天就要出征了,燕勋宣他进宫也无可厚非。
他若是当众违背皇意,在这一刻于他来说是非常不利的。
说不定就背上了一个大逆不道的罪名。
毕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阿墨,你去吧,我在家里煮好了饭菜等你。”不等燕寒墨拒绝,阮烟罗就低声的哄劝起了他。
这个时候,以大局为重,她与他两个还有一生可以走,不必在这朝朝暮暮,更何况,哪怕是燕寒墨真的出征了,她也可以悄悄的跟过去。
当然前提是她舍得放下燕小锦和燕小瑟。
一想起两孩子,阮烟罗此时又是心疼了。
好想好想。
她恨不得一下子冲进墨王府,一把抱起两个小东西。
而两个小东西也一定想她了吧。
尤其是燕小瑟那个小人,她现在还不知道是谁掳了燕小瑟的呢。
燕寒墨微一迟疑,眸光徐徐掠过周遭。
周围的百姓此刻已经安全了下来,全都在看着他和阮烟罗的方向,等着他做一个决定。
人这么多,燕寒墨拧了拧眉,不得不在心底里赞叹自己父皇的用意之深。
也许早就断定他绝对不敢在这个即将出征的节骨眼上当众的违抗圣旨吧。
叹息了一声,他只得松开了阮烟罗的手,“等我回来,一起用晚膳。”这一字字,字字清晰明了,也悄然的传到了四